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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她是冰凌


“你,你耳朵怎么红了?”苏逢念惊奇地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臭不要脸的脏东西?”

        阿笛闻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只耳朵捏住,故作镇定地说,“冷。”

        “你冷?”苏逢念放下勺子,探身摸了把阿笛的手背,随后奇道,“不应该啊”

        话音未落,阿笛已经像被针扎了似得猛地把手缩回来,反应之大,仿佛摸她手的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苏逢念被她吓了一跳,她左顾右盼,发现四周压根没什么大事发生,要真说算得上事儿的,也只有阿笛惹出的动静。她忍不住道,“你干嘛?吓死我了。”

        “你,你还问我干嘛!你知不知道女孩子的手不能随便摸啊!”阿笛缩着手,面红脖子粗地辩解,“而且你这个伤残人士,手还没好全,干嘛动来动去!”

        “我怎么感觉你这反应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苏逢念眯了眯眼。

        阿笛虚张声势地拖过凳子,拉的离苏逢念远了点,“咸吃萝卜淡c心要你管!快点喝你的粥吧!”

        苏逢念充耳不闻,仍旧忧心忡忡地看着阿笛,“你皮肤这么热,为什么会觉得冷呢?难道是因为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所以被我传染了么?”

        “行行行,没错,就是这样!”阿笛受不了地又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要出去打扫卫生了,短期之内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说完她脚底抹油,趁苏逢念没反应过来,赶紧逃离这难缠的家伙。

        哎,不知道怎么说了,一方面感叹竟然会有如此迟钝之人,另一方面还是非常庆幸,但凡来个精点儿的,说不定一下门儿清了。

        春心萌动嘛。

        幸好这是个傻的。

        苏逢念迷茫地看了一眼阿笛的背影,搞不明白她奇妙的反应。她也没说什么吧,就是关心关心,怎么就夺门而逃了呢。

        而且怎么叫她说什么是什么,难道她是有魔法吗?!难道她能未卜先知吗?!难道她有读心术吗?!

        她什么也没有,问问而已,阿笛居然拿这么敷衍的话堵她的嘴。

        心碎了。

        怀揣着莫大的心碎,她神思不属地吃完了早饭,又继续神思不属地拿了大扫帚,准备打扫一下后院,谁想到刚走到后门口,那个说短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的人竟然在勤勤恳恳地打扫后院!

        !

        苏逢念惊地下巴都要脱臼了。

        昨天是她体力不支,今天阿笛还给她打扫,这算什么事儿啊?

        她刚要跑过去阻止,神出鬼没的郑嫂突然提溜住了她的后领。

        “苏逢念。”

        苏逢念吓得一抖,差点以为郑嫂是因为看见阿笛给她打扫而要来罚她。

        幸好不是。

        郑嫂道,“今日有贵客来访,你去大厅候着,干些沏茶倒水的活儿。”

        “怎么是我?”苏逢念转过了身,有些惊讶,“我从来没干过这些。按照道理,不是里面伺候的人干的么。”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郑嫂皱着眉,“下发了指令,你就干。哪管是里面伺候的还是外面伺候的。”

        苏逢念现在一看见郑嫂就犯怵,几乎已经有些心理阴影了。正常人谁身上天天放着根竹鞭,那不是动不动要责罚人的意思么。

        但她还是强忍着怵,问道,“既然这样,小姐也在么?”

        “你不是废话么,小姐要是不在,贵客跟谁会谈。”

        “好的。”苏逢念刚抬脚要走,突然想起什么,又看了眼身后,正好对上郑嫂的眼睛。

        她尴尬地笑笑。

        “你不用担心了,今天你的打扫我让阿笛帮你一块做了。”郑嫂看着苏逢念说。

        不是,什么叫让阿笛帮她一块儿做了?她就是不想让阿笛帮她做的意思。宁愿等她伺候完回来开夜工,怎么好让阿笛连着帮她做两份活。

        郑嫂又在不断催促,苏逢念只好咬牙,埋头跑了开去。

        -

        苏逢念正用一只手狼狈泡茶的时候,北村终于姗姗来迟。

        “小姐。”她福了福身,低垂的视线看见北村露出的苍白脚踝,那抹白到了小腿,然后被一席黑色裙摆所盖。

        这女人不冷么?

        “不用泡了,站在一边候着吧。”

        那一抹视线落在苏逢念身上,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尤其在那只受伤的手上停顿的时间格外长。

        北村讲话,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高山一捧莹白冰雪的,总让人觉得寒凉。剐过苏逢念手的时候,就如同在伤上再添一层伤,明明一开始不在意的疼忽然间好像被按了启动键,缓慢地刺痛起来,扰人不得安生。

        苏逢念将那只手往身后背了背,以此躲过那样探究的神情。其实她还未曾抬头,却不知为何能够想象,摹画出北村沉静的脸。

        看不到的视线中断,苏逢念手上的压力一松,她好像才开始执行北村的命令,默默地站在窗边,像毫无存在感的幽灵。

        她不知道北村叫她来干什么。

        但谁也没在意中间那一段奇诡的空白沉默,就如同北村不加掩饰地,能够让苏逢念知道地,露出一点关心,等她做出动作,等她抬头她并未抬头,却选择了闪躲。

        也执行了命令。

        北村的脚步听不出任何改变,仿佛苏逢念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她而言都毫无意义、没有影响。她仍旧是那样的,你低头,她是冰凌;你抬头,也不会为你暖化半分。

        总之,她擅长让人感受到挫败。

        苏逢念不知为何,有些想叹气了。

        她听着耳朵里传来的细小声音,是北村在亲自泡茶。

        这一幕千万不能让郑嫂看见,否则她又要大呼小叫。可苏逢念一点儿也不像去承担那种为奴为婢的责任了,好像在北村面前,她就是现在捞把椅子坐下,北村仍旧不会说她些什么,所以她不去泡茶,好像也合情合理。

        她也愿意自欺欺人地想一下,北村是不是故意这样,或许是怕她疼?

        也未可知。

        如同那一夜,那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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