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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次日清晨,  魏芷卉刚睡醒,唤了初菱进来更衣,  却见她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一边接过初菱手里打湿了的帕子擦脸,  一边问道。

        “青雀舫的消息,说是皇后昨儿后半夜又传了太医,怕是不好。”

        初菱的话音刚落,魏芷卉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停:“昨儿后半夜?”

        见她点了点头,  魏芷卉又问道:“昨儿咱们离开的时候皇后还是好的?”

        得到了初菱的肯定回答,  魏芷卉倒是不明白了,  病势再凶险,  她这也太凶了,  看着竟也不像是突然病的。

        “娘娘一会儿要去青雀舫吗?奴婢听说各宫的娘娘都去了。”

        魏芷卉点了点头:“自然,我若不去,只怕明儿都要说是我害的了。”

        ————

        青雀舫外,  太后、乾隆与六宫嫔妃俱在。

        魏芷卉欠身给众人请了安,却未曾起来,  她抿紧了唇,从她一进殿,就察觉到了太后身上的寒意,  还有舒嫔微皱的眉。

        她蹲在那,不曾出声,  却也不敢抬头,  直到乾隆的声音传入耳中:“起来吧。”

        她甫一起身,就看到太后颇为探究地看着乾隆。

        “哀家听说,昨儿皇后最后见到的人是你?”太后不知何时又把视线转向了她。

        魏芷卉心中咯噔了一下,  果然如此。

        “回太后,  昨夜皇后娘娘身边的竹清来叫臣妾,  说皇后娘娘要见臣妾。”

        “那就请令嫔娘娘说说昨儿都和皇后娘娘说了什么?害得皇后娘娘昨儿半夜又病了起来!”站在门口的素清看着令嫔,全然忘了规矩。

        “放肆!朕和太后还在这儿呢!”乾隆拧眉看了眼素清,满脸不悦。

        “皇帝!哀家正问着呢!”太后拦了乾隆的话,看向魏芷卉说道:“说吧令嫔,昨儿都和皇后聊了些什么?”

        魏芷卉垂眸,手里的帕子无意识地绞着,昨夜聊了什么?那些话,怕是不能说的。

        她想起昨夜来,她本要离开,她早就深知两人独处,必有后患。

        可皇后那句“你不想知道皇上为什么不让你生吗?”还是让她驻足停留。

        皇后说完那句话,整个人又好像虚弱了不少。

        魏芷卉缓缓地回了身,看着她,慢慢地走上前,她没有质问皇后是怎么知道的,她没有立场。郑岁是乾隆的人,但皇后在太医院也并非没人,要想知道一些事,也不难。

        她勾了勾唇:“臣妾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

        病榻上的人闻言轻笑了声:“喝了三年的避子汤,瞒得了旁人,却瞒不住我。”

        她看了眼魏芷卉,也不在乎她是什么表情,只自顾自地说道:“众人皆以为你喝的是坐胎药,旁人只当你无福生育,可本宫是皇后,这些事,旁人没有脑子,不代表本宫没有。”

        也许,是病中的缘故,今日的皇后颇爱怀念过去,她闭着眼,像是在说故事一样:“你知道哲悯皇贵妃吧,皇上才14岁的时候,她就成了潜邸的侍妾,那会儿她也才不过刚到及笄之年,三年后,她生下大阿哥的时候还不满十八,却已经落了病根。好容易养好了身子,她又怀孕了,可这一次,她却没那么幸运,难产生下了二公主,却没留住,就连自己也从此缠绵病榻。那一年,她才刚过20。”

        说到这儿,皇后看着她,似笑非笑:“你说,皇上为什么不让你生?是怕你重走哲悯皇贵妃的老路吗?要本宫说,是该怕,当年的哲悯皇贵妃,那也是潜邸难得擅长饮食的人,可就是这样擅长的人,最后缠绵病榻,什么也吃不了。”

        魏芷卉在心里摇了摇头,这是想告诉我,我是哲悯皇贵妃的替身?

        她轻哼一声,脸上却依旧是带着礼貌的笑意:“这么说来,臣妾一介嫔位,于娘娘话里话外,倒是可与哲悯皇贵妃并肩?臣妾倒要感谢娘娘赏识了?”

        皇后看着她,没再提这事,倏然又把话题转向了富察夫人:“你说,你进后宫是不是就是为了折磨本宫?你克死了永琮不说,你还差点把本宫的额娘弄死!”

        “弄死?臣妾何来这么大的本事?”她摇了摇头。

        “你没有本事,可是你知道吗,那日若非傅恒请求,只怕赐死额娘的旨意,皇上早就下来了。”皇后的眼眶微红,紧紧地盯着魏芷卉,放在被上的手更是握紧了缎被。

        她说的这些细节,魏芷卉自然是不知道的,她看着皇后,向前走了几步俯下身,低声道:“富察夫人是否无辜,娘娘再清楚不过吧?舒嫔册封礼那夜、舒嫔小产那夜还有怡嫔为何不孕?这些事,皇后娘娘都心知肚明吧,皇后娘娘任由自己的额娘把民间大宅门里那些肮脏的手段带进后宫,却又不报,是为什么?”

        她看着皇后脸上短暂的惊恐,轻笑:“让臣妾来猜猜?皇后娘娘是觉得舒嫔与怡嫔不过只是个不受宠的嫔位,便是猜到了是谁下的手也不敢说?而至于富察夫人,自是不敢对付娴贵妃纯贵妃等人,因此,这手,只能伸到底下去?可臣妾倒是不解,她们又能给娘娘带来多大的威胁?”

        她顿了顿,又站直了身子:“富察夫人的后果,不怪旁人,要怪便怪她咎由自取,诰命夫人将后宫搅得一团糟,她不尝尝这后果谁尝?至于娘娘么?也莫怪旁人,都说一孕傻三年,要臣妾说,皇后娘娘您,多少是糊涂了。”

        皇后此时早已没了最初的气焰,良久才开口:“本宫是糊涂了,若不是糊涂,怎会同意让皇上封你为贵人?你以为没了本宫,你的路会好走吗?本宫告诉你,不会!”

        皇后言语之间有些激动,魏芷卉站在那冷冷地看着,皇后是贤惠,那是因为她只挑软柿子捏,可偏偏把软柿子逼急了,也有硬气的那一天。

        门外有一些声响,魏芷卉低头微微扬了扬唇,只一会儿,皇后的面色恢复了平静,素清也掀了帘子进来:“娘娘,舒嫔娘娘来了。”

        刚说完,舒嫔便已踏进了殿内,两人相视着行了礼。魏芷卉看向皇后,她眼里除了一瞬的惊异之外,与往常无异。

        二人只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昨晚的经历刚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就听太后沉了声:“怎么?和皇后说了什么便这般难以启齿吗!?”

        魏芷卉看了眼正在看自己的乾隆,犹豫良久才开口:“昨夜皇后娘娘与臣妾谈话间,思念悼敏皇子。”

        “是吗?舒嫔,听说昨儿后来你也在,你来说!”

        “回太后,令嫔所言无虚,昨夜臣妾来青雀舫时,皇后娘娘眼眶含泪,言语间更是思念七阿哥。”

        魏芷卉偏头看了眼舒嫔,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既如此,那便是皇后的病与令嫔无关了,更何况皇后这儿传太医的时候,令嫔的二人早就走了,又何来令嫔惹急了皇后呢?”乾隆轻咳了一声,在太后不满的眼神之下,还是把这件事揭了过去。

        太后的视线在魏芷卉身上停留了许久,叹了口气,起身在福芳的搀扶下离开了青雀舫。

        青雀舫的门被打开,竹清领了江茂和郑岁从里头出来。

        “皇后如何了?”

        杜茂抬手擦了擦额前的汗,侧头看了眼郑岁,还是开了口:“皇后的鼻衄微臣怎么看都不像是初发的症候……”

        他话未说完,魏芷卉已经有所了然,只听乾隆冷声道:“皇后莫非已病了许久?既如此,长春宫的人都是怎么伺候的!”

        一时间素清和竹清连忙跪下,只听娴贵妃在一旁说道:“还不老实交代吗!”

        话音刚落,素清已哽咽着开了口:“皇后娘娘早在七阿哥风寒以后就也病了,但娘娘爱子心切,病了也不肯说,只是日日夜夜的补品吊着身子,后来流过几次鼻血,恰好富察夫人在,夫人说是补过了头,便断了一些滋补的药,娘娘也确实好转了些,再后来七阿哥薨逝,娘娘又发了病,可那会儿娘娘正巧因为忧思过度病了,便又当是补过了头……可这几日眼看娘娘的病愈发严重……”

        素清没再说下去,乾隆的脸便已黑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富察夫人的话竟是比太医的话还好用了?”纯贵妃更是一惊。

        乾隆许久未言,但魏芷卉看得出来,此刻的他心里早已积压了怒气:“杜茂!你说!皇后的病到底如何了?”

        杜茂一脸的紧张,颇为忐忑:“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病确如素清姑娘所言,由来许久,娘娘的鼻衄是因阴虚火旺、肺热等病症而起,素日诊脉也探之一二,微臣也曾开过滋补的药方,可微臣不知,娘娘是否因怕滋补过度而未曾服下啊!”

        杜茂郑重地叩首,此刻也是心慌得狠,颇为着急自己头上那顶乌纱帽的去留。

        “你与郑岁一起,可能保皇后平安?”

        被点了名的二人,相视一眼,又一次叩首:“请皇上恕罪,微臣无能!娘娘的病症实在凶险,日日这么多鼻血流着,莫说旁的病了,光是这一点,就可因失血过多酿成大祸啊!”

        众人闻言俱是皱着眉,乾隆眸中闪过一丝凌厉,他冷冷地扫了一眼素清和竹清二人,又看向众嫔妃,站起了身:“你们都回去吧,朕去看看皇后,”

        几人相视着,还是站起身告了退。

        离开青雀舫的时候,魏芷卉回头远远的看了一眼,叹了口气,看了眼同行的初菱:“你去拿一碟子枣花酥过来给李进,皇上怕是早膳也没好好用。”

        初菱点了点头,但却又不知该不该走:“可今儿就奴婢跟出来了……”

        魏芷卉摇了摇头:“无妨,如今都盯着青雀舫呢,本宫自己走回去便是。”

        看着初菱远去的背影,她叹了口气,独自地走着,却在不经意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我们主儿说,皇后娘娘的病怕是不好,要奴婢来问问太后娘娘,可有继后人选了,若是有了,咱们主儿也好……”这声音陌生,听着像是宫女,可这说的话的内容,却让魏芷卉大吃一惊。

        她侧头看了一眼,两人隐于船边几盆人一般高大的花丛之后,说话的宫女穿的是最普通的宫女服饰,面生得很,对面的却正是福芳。

        福芳说话的声音极低,她完全听不见,只隐约可闻得“曼容小主”几个字,她怕被发现,悄声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曼容是谁?她不太知道大家的闺名,但若细细想来,满宫里似乎并无叫曼容的人。

        作者有话说:

        求生欲很强:不是替身不是替身不是替身不是替身哲悯皇贵妃就是个炮灰工具人不用care!!!!皇后临死之前挑拨离间的话不用信不用信不用信不用信!!!!后面会解释别急着骂我!!!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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