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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没时间解释了,要爱爱!


  楼兰卿急忙赶来,大约走得急,有些气喘道:“方正,方正,对不住了,来得有些晚了。”

  他面色淡然的扫了星璇一眼,闷声不言的将妤锦抱起,飘柔的发丝拂过她几经沧桑的脸上。

  妤锦心绪荡漾,他怎么能够抱起自己呢?再怎么说,现在自己可是个男孩子好吧?!

  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妤锦极力压郁着自己躁动的心静下,“我没事的,你放我下来吧,再说了,大老爷们吃点苦头死不了!”

  楼兰卿摇着头,“是呀,大老爷们吃点苦头是死不了,但小胳膊小腿的估计就……难说了。”

  ……

  “舜华……”

  “她教我,和男人说话要细声细气,为此她还找来了几个匹夫和乞丐,让我在他们身上演习。把他们逗乐,就连衣不着体,不允飘丝都由始至终的调教着。那……可能是我这辈子最不想去做的事情,但嬷嬷就是说‘你瞧,舜华。你就是要有那本事。’不出几句话,便让我做了这一辈子想都没想过会做的事。”

  因为她相信,她可以将那间特隐的,在我们看来充满了神秘、痛苦和呻吟的屋子里,把他们逗乐,将一个狭小的空间转化成一片充斥着欢声笑语的明媚绿洲。

  是啊,作为无形的抗争,她只能用男人们喜欢的方式表达出自己的愤愤。

  这应该就是我们人生之中必经的悲剧化喜剧吧。

  显然,她过去的生活要比自己苦痛烦闷得多。

  对舜华而言,现在的她如同是从笼子里飞出来的凤凰,无比珍惜着现在自由又幸福的生活。

  字里句里,她只是在告诫自己生活的准则。

  “虽然如此,但我始终为清白之身,因为嬷嬷说了,我是春花楼里姿色最好的歌舞姬,许我勤加防身练习,而祭于涩卖实体。临台表演,平日只能隐藏于纱丝之内,有时场厅宾客众多,就让我披着一件木槿香丝大斗,许他人贪恋看上几眼。”她一旁说完,一旁将金盆满上了水。

  又到了她和她临睡前洗脸的时候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让她先洗。

  妤锦示意让她先洗,别那么拘谨,但她还是拒绝了,“可……要是我先洗了,下一盆水就不那么珍贵了。”

  这一次怎么说也要本着公平、公正、和谐的态度去对待这件事以及以后的每一件事。

  她要打破男尊女卑的规矩。于是严厉的说道:“华儿,没那么多的规矩,一起洗吧。”

  当舜华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知道她所有在妤锦身上辛勤的耕耘终于换来了丰硕的回报。

  当然,她不会那么快的回应。

  通过妤锦再三的请求下,她心目中闪过一丝顽皮的笑颜,她们就这样一同探下身,用手掬起水来,在脸上轻拍。

  舜华俯下身子头盯着水波倒映着两人的脸庞微微傻笑。

  “啊正,你瞧,你光头的样子也挺好瞧的。”

  水滴从她的脸颊滑落,也从自己的脸颊滑落。

  她嘻嘻直笑,顺势将一小掬水朝着妤锦泼去。

  两人欢喜的笑声飞出了窗棂,乘着风,一直飘。

  在享受甘泉洗礼的那一刻,她明白她是爱自己的。

  既然这是目前不能即变的事实,不如就让这一切就当做一次新奇的经历吧。

  她拿起了针线,开始了针织。

  异常认真的在一针一线的缝着那梅雨风衣。

  她似乎每天每一分钟都在不停的学习着新的持家事物。或许这样,她才能做个好妻子。

  妤锦以为她嫁过来会习惯平日里的高高在上,像一般的小姐、夫人般从来不需要亲手接触生活琐事,会那样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就此看来,显然是自己看错了。

  舜华忽然起身,说她忘了件事,冒冒失失的跑了出去,大冷的夜也没带件衣服,妤锦只好带了件披风赶忙跟上。

  “大晚上的,肚子饿了唤丫鬟起来做就是了。”说罢,轻手轻脚的将披风披在舜华的身上。

  舜华淡淡一笑,“她们都睡了,不好打搅。再说了,你不是向来遵从人格平等的嘛。”

  这一刻竟让妤锦哑口无言,即使她明明知道这些丫鬟是拿着月钱干活的。

  “你做的啊?”她点头应了应,“哇,闻起来好香,怎么做的啊?”

  “只需在大米上加些水,然后不停的搅拌,搅拌,再搅拌。”

  妤锦徒然白了舜华一眼,这显然没什么技术含量嘛,自己的厨艺可比这精益求精得多。

  “我还加了些治疗草药。不苦的。”

  舜华很细心,在吃饭的时候发现妤锦喜欢吃蜜饯,于是每回吃饭都留心的在碗里多添上一些。

  吃饭时,妤锦总是喜欢把最好的菜肴筛到舜华跟前,让她自己吃,而舜华则低眉顺眼的将菜肴轻轻挪到妤锦跟前,供她享用,即使两个人她也会注意吃饭的礼节。

  这样一来,既不会显得怎么,又表达了自己内心的善意和亲切。

  从舜华伺候妤锦的小细节里,妤锦发现了很多优秀的行为举止,并且默默地向她学习着。

  “给,不烫了,趁温喝了吧。”

  妤锦笑而不语的喝了起来,心头微微一动,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无语,妤锦只静静地边喝边在脑海中描绘出那个久居深宫的毒妃的形象。

  “想什么想得那么出奇呢?”

  本为此烦恼不已,但听到舜华的声音烦恼就立刻消散了。

  要不要告诉她些什么?即便自己真的说了,那究竟意味着什么?让她加入自己?

  不现实。

  妤锦浅浅微笑,“真的很好吃,好吃到忘我。”

  “那……有我好吃吗?”

  见妤锦不回答,突然间,舜华的眼睛渐渐湿润,眼眶晶莹的泪珠仿佛要滚落下来,原来她是在开玩笑,不一会儿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立刻对着妤锦眨了眨眼,“帮我看看我的眼睛里是不是进什么东西了?”

  妤锦凑上前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没有啊,你的眼睛不舒服吗?”

  她灼灼羞怔的笑着,脸红了半圈,轻轻嗯了下。

  听罢,妤锦赶忙起身拉着她去找郎中,她却紧了紧她的手,一动不动,“嗯哼,不要,我不去。”

  妤锦一头雾水的转头看向她,却又不知道她出语又是为何。

  缓缓问道:“为何?”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我的眼睛进了你。不要郎中,我只要你。”

  ……

  妤锦一愣,舜华缓缓起身,她的目光徐徐扫过她的面庞,微微踮起脚尖,湿滑而又温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娇翘红唇上。

  月光洒了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木槿花的香味。

  半月悬在空中,微弱的月光穿过窗格照射在床沿的纬纱上。

  拉开纬纱,月光直洒床间。

  两人穿着同样的睡衣,两张精致的容颜大致看上去,如同两姐妹。倘若散着同样的秀发,那就是同一个人了。

  舜华起身,她说她热,非要要把被子给掀了。妤锦知道她是在暗示自己什么,但也应了。

  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缓缓说道:“你等着,我给你拿个东西,会让你清爽些。”

  “哦?是吗?”娇羞带喘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妤锦认真的嗯了一声后,顺着床沿侧着身子,拉长手臂向黑暗中探寻着许久没用的小折扇。

  趁此,她一把环住她纤细的腰身,闭着眼睛轻轻的说道:“方正。我们的爱,有时候离我很近,像是吃了蜜饯;可有时候离我很远,远到……我看不清未来”。

  妤锦对舜华的看法夹杂了太多的复杂情感,现在她才真切的体会到了爱的疏漏,对她偶尔显露的爱意只是想要补住整个弥天大谎,在一片混沌的状态之下,她依旧不能给她回答。

  还算是摸到了扇子,不然这尴尬的动作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妤锦长吁了一口气。

  她缓缓转过身,将扇子缓缓打开,在她身上轻轻扇动了起来。

  丝丝缕缕的清凉轻浮到她身上不久后便风浮出去成了暖风。

  丝丝顺滑的微风在她的身上欢快游动,这畅意的感觉让她着闭眼享受着这一刻。

  妤锦眉间微微一蹙,舜华缓缓睁眼,亮着乌黑的眼眸子,夺过扇子,合了放置一旁。

  “嘘,你听。”

  “什么?”

  “听到了吗?”

  “没……”

  “我的心在为你跳动。”

  她慢慢凑近,开始凝视着妤锦的脸庞,接着她的目光从妤锦的脖子下方不断的游走。

  妤锦看着她瞧遍自己的样子,只因为都是女人本没什么可害臊的,可这眼神显然不对劲啊,弄得自己怪不好意思的。

  舜华抬起头看着自己,双手探寻触碰至妤锦的双手,两人十指交扣着,像是锁住了什么东西一样。

  她缓缓的拉起交扣的双手,妤锦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解决现在存在的问题,而她所能做的就是把一些秘密深深的、深深地、深深地埋进心底。

  罪恶的困扰使这些情感遥遥拽着,像大海中的一叶孤舟,漂浮不定,渺小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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