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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何德何能,得以配芝兰27


  “这,我前日与你讲过精卫填海的故事,你还记得吗?”施公被米粒呛声,嘴巴张了几次,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自然记得,怎么敢忘记呢,你可是我第一个叫师父的师父呢,郭大侠你说对不对。”米粒望向尴尬搓手的郭大胡子。

  那大胡子连忙解释:“我不敢当你的师父的,不是当初咱两比试力气,我自己输给了一个三岁小儿,自愿倾囊相授的嘛,对,就是这样。”

  米粒继续装成受伤很重的样子,拖着右脚继续走。“那我是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呢。”不等大胡子回答,继续念道:“又北二百里,曰发鸠之山,其上多柘木,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鸣也詨,是炎帝少女,名曰女娃,名曰女娃。”这是在回答刚刚施公考较他的问题吗?

  似乎是施公检查他的学问的时候,卡在了这一句,背不下去了。米粒绞尽脑汁想不起来下一句,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米粒!”郭大侠就要过来扶他,被米粒喝住了,“别过来,我想起来了,是炎帝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反,故为精卫。是这样吗,施大师父,后来半段师父没有教给我,我却不知道后面写的是什么呢。”

  “不是教给你了吗,怎么耍起无赖来了。”何配蹲在米粒脚边查看伤口,“还好,虽然很疼,但是张一个月就会好了,你踢到什么铁板了吗,指甲盖都飞出去不见了。”

  何配走开了,自小跌跌撞撞受过的伤也不少,老娘各种的药方啊偏方啊都试过,比如墨鱼骨粉可以止血,但是这里应该是找不到墨鱼的。不过还有一种蜘蛛的蛛丝可以止血,不知道这里哪里有蜘蛛,还需要去找找。

  米粒抬头看着何配,落在其他人眼里却是抬头望着天,只听米粒继续说:“想来是师父嫌弃我资质不好,学习不用功吧,不过没有关系,虽然师父不喜欢我,我却很喜欢师父呢,师父的志向是要把这部医书传下去,那么这也是我的志向了。”

  顿了一下,可能是脚上又疼了,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伤口,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想起来何配说过伤口不能碰,会感染,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感染,但是并不妨碍米粒将这句话奉为圭臬,作为自己的行事准则。

  “明天开始,就会有很多人陆陆续续来拜访师傅了,我为师傅推荐的都是邺城里的大家子弟,想来俱是美玉,师傅可以慢慢的挑,选一个作为亲传弟子继承医书,不肖之徒已无颜面再和师傅请教了,这几天要回城养伤,以后也就不来打扰师傅了。”

  一大段话说完,米粒并指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远处吃草的马听见招呼,跑了过来。米粒勉强站起来,一个鹞子翻身上了马背,望向郭大胡子,“还请郭叔叔为我照顾好施老先生。”口中呼喝,打马离开了山坡。何配自然是坐在了米粒身后跟着他先回郭家庄了。

  身后夕阳斜斜的照过来,只有两个如同泥雕木塑的施公和大胡子了,大胡子已经是知道为什么米粒要来这一出了,最近要入曹府找徐母,这边就不能兼顾了,自然要找理由让施公不问他去向。

  “他哭了吗,女娃就是女娃,一点点委屈也不能吃。”是施公。

  大胡子大大咧咧道:“什么女娃,你不要以为他叫米粒就是女娃了,米粒其实是个男娃呢。”

  施公自然不和他争论米粒到底是男是女的问题,只以为郭大胡子在装傻充愣呢。于是又说:“还不知道郭大侠是什么时候调查到老夫姓施的,又是如何知道我是从五里坡处的乱葬岗走到这里的,我听闻郭侠士一向与曹府过不去,这才敢放心来求救,怎么今天却要逼迫我的徒儿与我划清干系呢,我向来以为肯救人坑坎中的郭大侠,必然也是容得下老夫残躯的,没想到。”

  “啊,我没有叫米粒和你划清关系啊。”大胡子彻底傻了,在心底痛苦嚎叫,“米粒,你又坑我!”索性装傻到底吧。

  “如果不是知道我曾经是曹家旧臣,又如何会教其说出,请邺城里大家弟子来捉拿我的话呢。”施公没有办法,分不清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必须点破才是。

  “那不是米粒给你找的徒弟吗,怎么变成捉拿你的差役了,而且先生来自中山,心系天下黎民百姓,游历九州,免费传道讲经,怎么会是曹府旧臣呢。”

  施公这下放声大笑:“原来将军早有定计,未知郭将军,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大胡子一脸懊恼,老狐狸和小狐狸,逗我玩是吧。“劫道要放开招子,做人要立定跟脚,还不知道老先生的跟脚。”

  “自然是这汉室天下,不过既不是董卓挟迫的天下,也不是曹操扶植的汉室,天下虽大,明主何在,未知明主何在啊。”施公脸上带着急切,似乎是苦待明主久矣。

  “这下天色是真的要变黑了,老先生眼睛看不见,心里却和明镜一样,想来是不需要郭某人搀扶的,但是我若是行走黑暗中,就会跌的头破血流,不好叨扰先生赏月的雅兴,我先回去了。”大胡子丢下施公不理,自己先回家了。

  施公伫立良久,最后只叹了一句,“唉,自作孽不可活,俗话说舍不得命不能为忠臣,难怪人家不信我,不过既然能救我于非难,又愿意为我改头换面布道,想来他追随的只有号称仁义之主的刘皇叔了。”

  另一边,邓觅酒回家,听见他父亲在院子里感叹道:“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忽然上前问道:“父亲,你听说过一种叫做白酒的酒吗?”

  “什么酒,白酒,没有听过,曹相国最近在收拢民间余粮,谁私自以米粮酿酒就是死罪,眼看着一杯浊酒都是喝一杯就少一杯咯。”喝醉了啊,朝堂上的事情不是从来只肯和大哥说的吗?

  邓觅酒看向老爹身后亭子里的那一个个酒坛子,不知道还有没有存货,于是蹑手蹑脚的猫着腰从老爹背后经过,在亭子里挑挑拣拣,有幸找到一个还未开封的酒坛,抱在怀里正要回头溜走。

  “你刚刚说什么酒,白酒,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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