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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何德何能,得以配芝兰28


  “老爹,你吓死我了,我要是喝过能问你吗,我肯定就自己藏起来喝了啊。”邓觅酒吓得连忙转身,老爹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还好虽然手忙脚乱,但是作为一个酒鬼的自觉让邓觅酒没有把坛子丢出去。

  邓良摇摇晃晃进来亭子,占据了唯一的出路,听到儿子的话,心想有理,口中说道:“就是,我要是有什么好酒也自己藏起来,绝不让我爹看见,嘿嘿。”

  邓觅酒看着老爹晃来晃去的样子,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醉了,又不好从他身边过去,急的汗水都流出来了。

  心想着破亭子干嘛非要附庸风雅三面邻水而建,试了试距离没有把握踏水而去,不带这坛酒还好,带着就势必要一只手提着,非得失去平衡摔倒水里去不可。

  先试着顶在头顶上走了一步,不好会掉,又回身踏出去几步,忽然看见那渔网一样的酒络子,计上心来,从腰上取了一根玉勾带,挂在脖子上,一边把这酒坛装入络子,一边就勾住试了试,稳当的很。

  “嘿嘿,爹,明天早上再给你请安,孩儿先回去睡觉了啊。”邓觅酒带着这坛酒跃跃欲试,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起身就开跳,脚尖在水面点了三次,直接跃上岸扬长而去了。

  这酒坛子因为惯性先往前冲,待他停住脚步又一个荡回来,噗,撞到胸口上,直撞得他前摇后晃,全赖脚上使力才没有被打回水里去。

  “好痛。”邓觅酒惨呼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取下来这坛酒放到地上,人也瘫坐一团,右手扶着酒坛子,左手揉着胸口。

  忽然前面树影里走出来一个人,邓觅酒正被撞的七荤八素呢,头晕眼花之下也没有看清楚是谁,只听他说:“是小觅回来了啊,还给哥哥带了好酒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糟糕,是我那个恶魔兄长。”邓觅酒连忙看向右手边的酒坛子,哪里还在,他手下搭着的是一个装在酒络子里的石头。哪里还能忍住,这可是我历尽磨难,千辛万苦从老爹眼皮子底下偷出来的啊。当下放声大哭,自家小厮找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哭的气都喘不匀了。

  “二公子,您不是直接回西灵楼安歇了吗,怎么还在这里。”邓觅酒不理他,那小厮就过来扶他回去休息。

  “哎呀,这是太老爷的酒络子,二公子,你又偷酒喝了吗?”离得近了,那小厮就发现还被邓觅酒拿在右手上的络子了。

  邓觅酒止住哼哼唧唧的声音,把这络子举起来细看,“你说这个是爷爷的酒络子,嘿嘿,怎么发现的。”

  那下人把灯笼举高了,指着红缨下面吊着的木牌牌,“不是写着杜康吗?阖府上下,只有太老爷有几坛子皇室赐下来的杜康酒啊。”

  “好啊,老爹原来是装醉阴我,大哥又来抢我的酒,既然如此,大家都不要好过了。”邓觅酒突然兴奋的跳起来,“快,带我去找爷爷,是不是在他书房里。”不等小厮回话,拎着这酒络子就一溜风一样的冲出去了。

  “爷爷,我们家里出家贼了,你看看,叫我捉住证据了。”邓老太爷的书房正灯火通明呢,邓觅酒冲进去,吓了一跳,里面乌压压跪着一圈人呢。“爹,二叔,三叔,你们怎么跪着呢。”

  “好啊,又来一个自投罗网的。”老爷子估计是刚骂完一圈,尤不解恨呢,看见了邓觅酒手上的酒络子。“怎么今天出去喝酒,没有喝够吗?”

  “爷爷,小觅今天没有参与其中呢,这是刚喝了花酒回来呢。”是邓觅酒的大哥邓添酒给他辩解呢。邓觅酒反应过来,原来这么多人跪在这里,是今天合伙偷了爷爷的酒啊。

  当下立马笑嘻嘻的顺着大哥的话回道:“是啊,爷爷,我这是刚回来的呢,我今天没有偷酒喝,你看大哥可以为我作证。”

  “逆子,看看你教的好儿子,我邓家家规第三条是什么?”结果邓老爷子更生气了,一脚踢翻了面前跪着的邓大老爷邓良。其他人忍住不笑,转头去瞄邓觅酒的样子,可不是一副喝完了花酒回来的样子吗,这腰带还挂在脖子上呢。

  这邓添酒可真厉害,一下就把自己亲弟弟拖到水沟底下去了,家里就三条规矩,一条不可偷酒喝,一条不可饮不奉尊长,一条不可喝花酒,前面两条被老太爷发现也没有什么,只有这第三条非得脱掉一层皮去不可。

  幸好,我没有这么坑老子、弟弟的儿子、兄长,当下邓添酒身边跪着的几个人惹不住就膝行几步打算离他远一点。

  “除了觅儿和大良,你们都滚去祠堂跪一晚上。”十几个人闻命鱼贯而出,待所有人都出去了,那邓老太爷凑到门口把门合上。

  “哎呀,委屈我们的小觅觅了,你说的这白酒是何人所酿造啊,又是在哪里能买到,我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老太爷先是把吓傻了的邓觅酒扶到了案几边上坐了,那邓良以为没事了,也凑过来想要坐下,被老太爷赶走了。

  “滚到一边跪着去,谁叫你起来了,合几个毛头小子就来偷我的酒,今天看在你儿子面上不打你,一边跪好。”邓觅酒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爷爷,我哥就是个大恶魔,我今天没有去喝花酒。”

  “我的好孙儿,你当然没有去喝花酒,是你大哥胡说的嘛,不过是为了把其他人骗走而已,你放心,我肯定是相信我的小觅觅的。”邓觅酒看爷爷这么殷勤,一脸不信的样子,回头看着自己老爹还跪着呢,想起来今天米粒说的,跪坐伤身,湿气积累,痹症药石无医。

  于是先和爷爷商量:“爷爷,你看我爹还跪着呢,哪有儿子高高坐在席子上,却叫老子跪在地上的呢,你先叫我爹起来吧!”

  老太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邓良,点点头说:“好。”看他慢吞吞的样子,又恨铁不成钢的道:“还不起来,要你老子请你起来吗?”

  邓觅酒连忙过去扶着自己老爹:“爷爷,你不知道,我爹有痹症呢,跪着时间长了,受不住的。”扶着一起在席子上坐了,又道:“爷爷,先不提这酒,给家里换一套家具吧,听说是南边的东西,高脚凳子和高脚桌子,天天跪坐着对腿脚不好。”

  “好,换,全部都换,你爹的这几年的俸禄银子够不够,全在我这收着呢。”邓觅酒看了一下老爹的脸色,心里有点发憷,“爷爷,不用了,只换我们三个房里的就好了。”

  “那这酒,白酒?”

  “听说这是药酒,每天喝了治疗痹症的……”既然不要自己花银子去换家具了,邓觅酒索性就把今天宴会上的事情都说了。

  故事听完,邓良当他儿子吹牛皮,质疑道:“你说一个七八岁的小儿,力气足以拉倒那拓拔,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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