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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赔我太子妃!


  慕容善一边点头一边拿手戳戳自己的脸,好似在试探刚刚有没有咬坏牙齿般,然后快速归整好表情,面无表情的冲他点头:“进吧。”

  长孙无羡:“……”这人是不是偷偷学了变脸?怎变得比他还快?

  书房内正坐着一位约有五十岁的男子,此时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走进来的二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如此旁若无人,是不把我当人看呀?”

  慕容善大约猜出了他的身份,摸摸鼻子,心虚的说:“哪有,卫老您言重了,我们这是…这是…”

  瞧着她‘这是’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下文,长孙无羡嘴角一勾小声的在她耳边嘀咕一句:“别说话,咱们理亏在先。”然后抬头看着卫戎道:“您长途跋涉远道而来,本宫没有亲自去接您本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来快先坐下。”

  卫戎是昨儿半夜到的,风尘仆仆,一路被追杀,狼狈至极。只休息了一夜,一大早便起来见病患了。

  此时听长孙无羡这样说,极其别扭的哼了一句:“这还差不多,赶紧给我上茶,我都渴死了。”

  长孙无羡,把慕容善放在榻上,伸手招来云凌:“去把上回宫里赏赐的那顶好的云雾沏一壶过来。”

  卫戎又附上一句:“一壶就想收买我,那可不成。”

  “那就有多少全包起来,送到老先生那里。”慕容善笑眯眯的道:“不过既然是贡品,数量肯定不多,还望老先生多担待些。”

  卫戎当然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顿时气的两撇胡子抖三抖,切齿道:“你这丫头打哪来的?我问的是太子,与你何干,难不成你是这府里的女主人不成?”

  长孙无羡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正想说话,被慕容善抢先打断:“嘿,老先生,您真是神通广大料事如神哪,这种事都被你猜到了,我还真是这府里的半个主人,不信你问问他?”既然你们唤我一声夫人,拿这夫人可不是白叫的。

  长孙无羡有些头痛,怎么一言不合就斗起来了?

  “你们都是一个鼻孔通气的,我才不问,我才不会上当。”卫戎气呼呼地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看这二人。

  长孙无羡连忙打圆场,暗中剜了慕容善一个眼刀子,示意她老实点。

  慕容善被瞪了一眼摸摸鼻子,乖乖的闭嘴不说话了。

  实则不是她想和卫戎斗嘴,而是那人胡搅蛮缠,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长孙无羡转身对着卫戎行了个拱手礼,无比歉疚的:“老先生,您远道而来,应是贵客,本宫理应盛情款待,只是眼下您也瞧见了本宫的处境艰难,前有刺杀你的人尚未查明,本宫不得掉以轻心,眼下府中又有父皇的人,所以就只能暂且委屈了位老先生。还望老先生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卫戎虽是个老顽童,却也是个明事理的,刚刚揪着慕容善在那里斗嘴,不过是看那个丫头眉心满是愁容,所以想探一探底罢了,毕竟医者医不了心病。

  “无碍,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就是这丫头吧,且让我看看。”卫戎表示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慕容善也学着长孙无羡那样对他做了个拱手礼,笑眯眯的说:“老先生,刚刚晚辈多有得罪,还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卫戎翻了个白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我看你是怕我等会儿在你的药里下毒吧,就这么信不过我?”说着毫不客气的抓起慕容善的手去探脉搏。

  慕容善瞅了眼他抓的右手,嘴角抽了抽:“那倒不是,左右我也是懂一点毒的,您能给我下毒,我多少还是能察觉到的,我只是怕您对我不尽心罢了。”

  “你个小丫头,怎把人心想的如此恶毒,我大名鼎鼎的卫戎是那样的人吗?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卫戎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摸了一下她的脉搏,约摸也是察觉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皱起。

  长孙无羡没想到这一大一小两个极其正经的人,凑到一起,居然如此不正经,不由暗暗抚额:“他的右手半年前被刀伤过,因为处置不当,现在情况有些严重,老先生您看可能一治?”

  长孙无羡盯着卫戎抓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的瞧,眉心跳了一下,暗自撇过头去。

  慕容善没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只看卫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由抿了下嘴云淡风轻的说:“老先生,您不必忧心,治不好就罢,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卫戎倒是注意到了长孙无羡的那个动作,心中哼了一声,暗道:又是个醋坛子,这年头给人治个病,都如此艰难。

  然后又狠狠瞪了眼慕容善:“知道的以为你是宽慰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讽刺我的医术呢,你可给我闭嘴吧,这世上还就没有我医不好的疑难杂症,况且不就是断了个手筋,坏死了些神经罢了。”

  长孙无羡听他的语气,便知道这事儿妥了。当下心中松了口气,轻笑道:“辛苦老先生了。”

  慕容善也笑了起来,难得没有跟他拌嘴,暗道:倒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家伙,着实对她胃口。

  不过,她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的人,长孙无羡是如何找到的,而且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不一般。

  慕容善沉思着没有说话,房间一时陷入安静,只听见长孙无羡的手在哒哒的敲着桌子,一下一下的,带着安抚的力量。

  早在长孙无羡给卫戎去信时,卫戎便知他此行的目的,此时给慕容善检查了一番,他便知这事有些棘手。

  卫戎敲了敲慕容善的膝盖,蹙着眉问:“你这腿最近可是用力过度了?”

  慕容善疑惑的问:“用力过度是何解,我一直都好好养着呢?”

  只是长孙无羡此时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一闪,脸上有些自责。

  大概是昨夜来见他的时候劳累了。

  卫戎解释道:“你最近是否下地走动时间过久?”

  “……”慕容善脸色一僵,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长孙无羡,弱弱的说:“有过…”

  就是昨天晚上。

  长孙无羡看了眼她一眼,并没有斥责她,因为这事儿起因也在他,若不是他病了她也不会过来。

  “可有影响?”

  “不会产生后遗症,不过就是有些棘手罢了。因为体内的两种毒有些相冲,汇聚在膝盖上,所以才会造成这种后果。”

  说完之后,卫戎得空看了眼长孙无羡,见他一脸不对劲,心下不由嗤笑一声,很明显他不知道这毒的存在。

  这个小丫头口风倒是挺紧的,瞒得严严实实。

  说起这个毒,慕容善脸色变了变,不知在想什么,一时竟没发现长孙无羡的异样。

  卫戎检查完后,心中有了大概的了解,重新起身坐回位子上。

  恰是此时云凌端来了沏好的茶,卫戎喝了口茶说:“你这腿先前是谁替你养着的?倒不是个庸医养的还不错,若是碰到个庸医,轻举妄动去解那毒,此时就算是大罗神仙都没得救了。”

  长孙无羡黑着脸:她何时中的毒?

  “先生可知是何毒?”慕容善很好奇这一点,这毒萧仲寒也不知道,慕容芙究竟给她下了什么毒一下就是十几年。

  “告诉你是什么毒倒不难,只是老朽好奇姑娘是何身份,又为何在这里?”卫戎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剖析一遍。

  慕容善下意识和长孙无羡对视一眼,四目相对,都看懂了对方的意思。

  “西凤慕容氏,晚辈慕容善,还望老先生告知这毒是否与我慕容家有关?”

  卫戎见此一脸了然,缕了下胡须老神在在说:“果然不出所料,这毒你应该问你慕容氏的先祖才对。老朽也只是听过,尚未见过。如今才得以一见,尚无解法。”

  “无解?”长孙无羡眼神变了,黑沉沉的风雨欲来,“天下万物皆相生相克,如何无解?”

  “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不假,可凡事都有起源,这毒老朽尚不知源在何处如何解?太子殿下可听过索魂?高居奇毒榜首之上,便是此毒。”顿了顿卫戎又道:“老朽也是无意当中知道这种毒是出自西风慕容氏一族,只是如今慕容氏一族满门被灭。看姑娘的反应,估计也是不知道这种的存在,所以殿下让老朽怎解?”

  此话一出,周围的气氛霎时变得冷起来,如寒冰霜降叫人瑟瑟发抖。

  慕容善瞪了眼长孙无羡,示意他收敛点,然后轻松道:“我已经习惯了,解不解都不重要。你怒什么呢?好了莫气了,气大伤身。”她没想到这毒竟然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下的。

  这种厉害的东西,想来慕容芙是不可能轻易触碰到的。

  “锁魂之毒,毒如其名便是锁魂。索的是孤魂,留的是七魄。”说到这,卫戎停顿了下,朝慕容善投去深深一瞥继续说:“这毒并不全是恶的,也可帮短命之人延年益寿。你既然是慕容氏之女,这毒便理应有它的用处,姑娘可懂我的意思?我便不会轻举妄动这毒。但是我既然答应殿下,便不会失言。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腿和手的,这点殿下放心便可。”

  卫戎说的很隐晦,但慕容善听懂了

  慕容善脸色白了一下,心猛的悸动起来,索孤魂,留七魄,不就是说她是孤魂野鬼吗?她没想到这毒居然有这样的效果,但是这毒,为什么会在她体内留了十几年呢?难道在她之前,这个身体还出过另外一个鬼魂?

  慕容善一时陷入沉思,没注意到长孙无羡和卫戎看她的脸色都有些微微变化。

  长孙无羡黯然的收回眼神,“辛苦卫老先生了,老先生远道而来,又路途恐遭惊扰,本宫这就吩咐人给你妥善准备一处安静的住处。”

  忙完正事后,卫戎又恢复了老顽童的样子,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提条件:“可以可以,但风景要好好,要有美酒,还要有好茶,少了一样我都是不依的。”

  “好,本宫定会满足老先生所有的要求。”长孙无羡看了眼还在发呆的慕容善,伸手招来云凌赶紧去安排住处。

  卫戎这便跟云凌走了。

  长孙无羡在慕容善身边坐下,看她还在想事情,便静静地坐在一旁,也没打扰她。

  过了许久,慕容善忽然回神,见房间里人都走了,瞪着他说:“人走了你怎不提醒我一下?这样太失礼了,回头位老先生真毒我一下,我看你怎么办?”

  “他若真毒你,且把你毒死了,那我就只好顺了我父皇的意思,另娶别人为妃。”见慕容善没有提她在想什么,长孙无羡眼神微微一暗,笑盈盈的看着慕容善。

  “娶娶娶,谁不娶谁是小狗!”慕容善支着下巴斜眼瞪他。

  长孙无羡见她不仅一脸无所谓,还好整以暇的笑话他,不由怒从心来,忽然朝她的侧脸咬了一口,结结实实的咬上去留了一个牙印。

  “那也要等你先去了之后给别人腾位子才行啊。”长孙无羡退回来,看着她脸上的那个鲜红的牙印,恨恨的道。

  慕容善没料想到他忽然有此动作,先是一愣,然后感受到那薄凉的唇贴过来所带来的酥痒之感,又被他那结结实实的一口惊得倒抽了口凉气,虽然不疼可是那异样的感觉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居然咬我,你居然敢咬我?”慕容善张牙舞爪的要朝他扑过去:“云景,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敢咬我。”

  她许久不曾这样称呼他,令他的心微微一动,然后轻而易举的捉过她扑过来的手,掌下用力一扯,把她从榻子的另一头扯到怀中,结结实实的搂在怀里说道:“我怎的就不能咬你了,你刚刚不也是咬我了吗?咱俩这是扯平了。”

  同时心道: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先前还一板一眼的要赶他走,现在估计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今日笑得比往常都多,话也比往常多了很多吧。

  慕容善伸出拳头捶了下他的胸膛,挣扎着要从他的怀中起来:“你给我松开,我许你抱我了吗?你都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这人怎么那么无赖,还是堂堂太子呢,哪有你这样的太子殿下,你读的圣贤书是不是都喂狗了?”

  长孙无羡没有放开,搂的更紧了:“对,我读的圣贤书都喂你了,还有谁说你没有许我抱你。我若不是得了你的准许怎么会这般轻浮对你?不对,怎么能叫轻浮?这是夫妻伦常!”这种时候若放开她,他岂不是枉为男人?

  慕容善脑袋一懵,心想,她什么时候允许他抱她了?

  “你读的圣贤书肯定都是喂狗了,才不是喂我了!你竟然连扯谎都脸不红心不跳的,肯定是经常做。”

  “天地良心,你讲讲道理好不好?你若没有允我,那为何给我留那样的字条?那难道不是答应了吗?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不假。你这脸翻的比翻书还快,看来下次我得留个证据,免得你再这般矢口否认。”长孙无羡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外面走去。

  慕容善没问他要去哪,在他怀中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驳:“我若是那个女子,你便是那个小人。还有我留了怎样的字条?我留的字条明明是‘当日之言可还作数’!有允许你抱我吗?”

  长孙无羡闻言脚步忽然一顿,低头看着她,眸中闪烁着熠熠星辰:“那你现在搂我这么紧做什么?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那八个字又是什么意思?”

  慕容善一噎,巴巴的说不出来话,眼珠子转了一圈,又瞟见他好笑的表情,顿时一怒:“有了代步工具,我为什么不用?你既然不愿意帮我,那你把我放下来,让我自己走不就得了。”

  哪知长孙无羡嘴角却弯了弯,继续朝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那可不行,刚刚卫老先生的话你也听见了,我若继续让你在地上蹦达,赶明儿你把我的太子妃都给蹦哒没了怎么办?”话说到这里,看见她微微红的耳根,他话锋忽然一转又质问道:“还有你莫想转移话题,回我刚刚的问题,那八个字是何意思,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被戳穿了心思,慕容善有些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什么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你又不是不懂!不过你既然不懂又做那么多做什么?你把我放下来就是,你不理我就是。你也可以继续对我生气,不过可说好了,气可以,但是你若再摔我的门我就要拿鞭子抽你了。”

  “说到这里,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给我下药是存了什么心思?”长孙无羡快步穿过走廊,避开所有人带着她来到梅林,然后走到偏门外。

  慕容善一噎,眼神闪了闪有些心虚的说:“我……”没下药。

  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又叫他打断了,“罢了,我也不指望能从你嘴里听到好听的话。但是你要给我听好了,以后莫要再问我那样的问题,我从来不会说假话。”他默默的在心里又补充一句:更不会对你说假话。

  他语气包含着一丝隐忍的郑重,让慕容善的心微微一动,小声地嘟囔:“知道啦。”

  偏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前立着两个侍卫,皆是一身黑衣。

  便是云凌与墨羽两人。

  两人见到长孙无羡和慕容善出现,连忙侧身。

  长孙无羡带着她上了马车,云凌和墨羽一左一右,驾着车,往城门外去。

  “我们这是去哪儿?”慕容善后知后觉的问。

  长孙无羡像变戏法似的,从暗格里变出好几样吃食,放在她面前,然后又抽出一本书翻开边看边说:“城门口有一出好戏,咱们去看看,不看可惜了。”

  “好戏?”慕容善捧起一盘瓜子,一边嗑一边问:“什么好戏?你什么时候也爱看戏了?”

  此戏当然非彼戏。

  长孙无羡瞅了眼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调侃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这爱看戏的习惯自然是跟你学的。”

  “你可别说这种话膈应我,我这么好的人只能是近朱者赤,你说的近墨者黑绝对不是我。我瞧着你那个亲弟弟,整日里衣着奇怪的很,绝对是他带黑的你。”慕容善探头朝他手中的书瞄了一眼,然后戳戳他的胳膊,好奇问:“你看的是什么书?”

  长孙无羡心微微一动,胳膊上那像猫爪子挠痒痒似的感觉顿时让他浑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这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十分难以招架。一走神,竟连她刚刚说了什么都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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