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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林思北瓜州寻亲


  上文说到龙浩青就要向龙易天告退出去,龙易天道:“也罢,现在你府里那个养子刚走,见了睹物伤情,你还是回西陵去吧。不过到年底要回来,你们兄弟几个也该聚聚。”

  龙浩青听了忙道:“父皇放心,儿臣知道!”说罢告退走了出去。

  次日一早,龙浩青去后院看了一下李王妃,见李王妃因养子的离去而变得形容憔悴,一直卧床静养。心里似有不忍,于是嘱咐道:“你好生静养,身子是自己的。我回来好些天了,父皇让我返回西陵,有事让龙彪来告知。”说罢匆匆去收拾行装,带上高安返回西陵。

  却说此时的江南瓜州,张子虚已经带着林思北经过两个多月的奔波来到这里。

  江南的冬天,总是阴雨连绵,所以两人在河南和湖北耽误了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没有住客栈,却到瓜州渡口的一只客船上歇下。那船家看上去很本分,也很健谈。

  张子虚向船家打探道:“船家在这里摆渡几年了?”

  那人道:“不瞒仙师,我从十四岁起跟我爷爷就在这里摆渡了。”

  张子虚道:“那我想问一下船家,这里有没有一个四十岁左右带着一个十五六岁女孩的摆渡人?”

  那船家道:“是父女二人?”

  张子虚道:“是,此人是我的朋友,几年前听说来了瓜州,我这次来就找他们父女。”

  那船家想了想道:“就父女两个人?是外来的还是本来就是这瓜州的人?我们瓜州本地人不多,但外来人很多,不过住几年走的也多。不知道仙师说的朋友是几年前来到这里的?”

  张子虚道:“应当有七八年了吧?”

  那船家道:“七八年?这里摆渡的只有父女两人的好像没有。”

  张子虚听了,又问道:“那这瓜州镇上开店铺做生意的有没有这样的人?”

  那船家想了想道:“开店铺做生意七八年?只有父女两个人的好像也没有。不过我只知道有一家叫‘姑苏香’的酒楼,那掌柜夫妇只有一个女儿,很俊秀的,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人家现在是三口之家,一对夫妻一个女儿。”

  张子虚听了,忙问道:“那个姑苏香酒楼在那个方向?我明天去看看。”那船家听了,很乐意地告知了一番。

  次日一早,张子虚带了林思北谢过船家,下了船,往集市走去。走了好一段路,才找到那个叫姑苏香的酒楼。两人上楼坐定,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伙计上来问道:“不知道两个师父想吃点什么?”

  张子虚道:“我看你这个酒楼叫姑苏香,想必姑苏菜做得好,就来两盘你们这里最拿手的姑苏素菜吧。”

  那伙计听了,应了一声,正要离开,张子虚道:“这位小哥,不知道你们的东家贵姓?”

  那伙计忙道:“我们东家姓萧。”张子虚道:“那你们东家在不在?”

  那伙计道:“现在不在,带姑娘出去采买了,可能还要一会才回,但我们女掌柜在。”

  张子虚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情我叫你。”

  不一会儿,那小二端上两盘素菜,又对张子虚道:“刚才师父问我们东家,我现在告诉师父,我们东家和姑娘采买回来了,师父有什么事吗?”

  张子虚道:“你把你们东家叫来,就说我有事情想请教!”那伙计听了,忙下去请人。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年近四十岁的中年人走了上来。

  张子虚一见,满是惊喜。那人一见张子虚,也惊喜道:“张道长?”

  林思北此时也站起身道:“萧叔!”

  原来那人,正是当年姑苏节度使水景府中家将萧宁。当年水景得知扬州已经沦陷,柳渠一家已经全部战死或自尽,料想姑苏必难长久,于是让张子虚带走八岁的二孙子林思北。

  林家和水家都是水家皇族宗亲,皇城的国仇家恨,让水林两家的成年男丁早已经抱定必死殉国的决心。待到姑苏城被攻下,水景府中家将萧宁身负重伤,却依旧冒死背起八岁的林思静乘乱逃出姑苏,林思静与林思北乃双胞胎。

  萧宁不敢走水路,一路带着林思静逃亡,几经磨难,终于在一年后来到瓜州。有一对林姓老夫妻,带着一个寡居的女儿林园园,在这里开了一个小酒店。看萧宁老实忠厚,只有一个八岁的女儿,与林园园年纪也相当,于是让女儿与萧宁结为夫妻。而萧宁说林思静是随母亲姓林,林圆圆更是欢喜。

  两年后,林圆圆父母故去,萧宁夫妻带着林思静继续在这里开酒楼,并把这酒楼改称姑苏香,言下之意是‘姑苏乡’。

  且说萧宁见是是张子虚和林思北来到,激动得热泪盈眶,于是对两人道:“你们这里先坐一会,我去叫人再炒几个菜来。”于是匆匆下楼。

  不一会儿,只见萧宁带了一个十分俊俏的十五六岁的姑娘上来。那姑娘看了一下张道长和林思北,早已经泪流满面:“张师父,哥哥!”兄妹抱头痛哭。

  张道长劝道:“今日难得这样相见,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瞒萧兄弟,我这次带思北出来,有两件事情要办,一时帮思北找到幸存在世的亲友,一是助思北找到他要找的仇人。如今天下大定,可思北说其他仇恨可以放下,这两个人不能放过!”

  萧宁忙问是哪两个人。林思北愤然道:“流民头目刘奎明和背主求荣引龙族入关的李青珍!我水家的倾巢之覆源于他们两个人,不杀他们两个,我死也不甘心!”

  萧宁听了忙道:“二公子说得对,要是遇上这两个人,我也会找他们拼命。只是现在我们千万不能在明处,要先保全自己,才有机会打算其他。当初老爷再三交代,水家和林家不能没有后人,两家的香火不能断。八年了,我们终于看到你们长大,思北,思静,你们要好好活着,你们要明白我和张师父的苦心!做什么事情不能冲动!”

  林思北听了点头道:“萧叔放心,我在师父和萧叔面前不想遮掩什么,但在外面,我定会记住你们的话。”

  萧宁听了,点点头道:“这就好。当年人都传闻水家和姑苏林家的男女都是人中龙凤,你们兄妹是他们的后人,要做到后浪推前浪,不辱没先人才好。张师父,思北,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住下,等过了年再计较下一步,你们看如何?”

  张子虚道:“知现在道你们在这里,以后有事情可以信件告知,这里住几天可以,我还想带思北去扬州,镇江,姑苏和金陵一带看看,若有合适的人,这思北思静兄妹的终身大事只怕还要你操心呢。”

  萧宁道:“这个师父放心。现在来给思静做媒的多呢,只要思静看上的,我定会张罗好。”

  张子虚道:“以后有事情可以让人送信到终南山,我们虽然在外漂泊不定,终南山总会常去的。”

  张子虚和林思北在瓜州萧宁处住了三天,便去了扬州城,经过多方打探,并没有找到一个当年的熟人,于是便去了镇江。张子虚有一师弟五年前在金山寺出家,于是张子虚决定去金山寺一趟。

  金山寺在镇江市西北长江南岸的金山上,始建于东晋明帝时,历年以来香火旺盛。

  相传梁武帝梦第一神僧告曰:“六道四生,受苦无量,保不作水陆(大斋)普济群灵?”武帝于是听人之劝修建了金山寺,且亲临地度,命僧祐禅师宣文。这就是中国佛教举行水陆法会之始,金山寺也因此而驰名天下。

  张子虚的师弟明空师父如今已经是金山寺的监寺,见张子虚带徒弟来访,又惊又喜,又细细端详了一下林思北,很惊讶地说道:“师兄这个弟子倒和我见过的一个人真像,若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有人相信有这么像的人!”

  张子虚听了,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不知道师弟在那看到一个这么像我徒儿的?也一样大?”

  明空道:“四年前我去昆山,在昆山南郊的一个叫张镇的地方,因要买纸笔用,在一家卖纸笔的店铺见到一个年轻的掌柜,和师兄这个徒儿真的是一模一样。不过那时看和现在你徒儿一样,想必他定比你这个徒儿大几岁吧。不过我看那人的一只手掌残缺了,另外一只手却写得一手好字!”

  张子虚笑道:“天下长得相同的人也尽有,师弟你说得这么像我倒有些不相信。我看你们这里香火很盛,这里满四十岁以上的僧人不多吧?”

  明空道:“吧瞒师兄,满四十以上的只要我们和主持两个人,还有两个今年刚好四十岁,这两个刚满四十岁的才今年春出家的。是当地的村民,因为没有子女才来的。”

  张子虚道:“没有战乱,在家务农经商都好。要是兵荒马乱的,像我们出家也不安生!”

  明空道:“可不是,当年流民作乱,我听说山西悬空寺和河南的白马寺里面的僧人也被杀大半,说是窝藏了官府的人。”

  张子虚叹道:“那次劫难不知道阴间多了多少冤魂,想来让人揪心!”

  明空道:“每次战乱就是一场浩劫,我听说那些流民抓到皇亲国戚,男女老幼一个不留,龙族大军到皇城后,原来与龙作对的官宦之家和皇亲国戚,还有水家宗亲,也一个不留。这里的主持师父说,当年他在京城,亲眼见七八个不满五岁的水家宗亲孩子,一刀一个被砍头,那时京城真是血流成河!”

  张子虚听了,抬头见林思北脸色大变,忙道:“思北,你快去外面看看会不会下雨?一会我们要下山呢。”

  林思北跑到外面院子,一拳砸在一棵大树干上,拳头顿时流血:七八个不满五岁的水家宗亲孩子,一刀一个被砍头!京城真是血流成河!那些孩子,正是我林思北的骨肉至亲兄弟姐妹!那染红皇城大地的鲜血,是我水家亲眷亲友还有忠义的忠臣良将家人的鲜血!林思北心痛如刀绞。

  从金山寺出来,张子虚道:“徒儿不必伤感,都已经过去了。为了水家林家,你要坚强活下去!”

  林思北悲切冷峻的脸慢慢恢复了原样,问道:“师父,接下去去哪里?”

  张子虚道:“我们去昆山,去见见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要知道后事,请看下文。

  ------题外话------

  国破家亡恨何时消?幸存的水家王室后人,会有什么举措?我们好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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