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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贾赦


“原来是他!”贾宝玉听了后,喜得拍手笑道,“我素日就说,他是个最仗义的人,若有他跟着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宝玉,你们说的是谁呢?”老太太听了后忙问道,她是上了年纪的人,最怕风吹草动,如今府里人丁不旺,就珍哥儿琏哥儿他们几个得用的人,如今要随驾去出征,那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差事,老太太担忧了许多天,虽有王夫人她们劝解,到底哭了好几场。

        “老太太,是一个交好的朋友,叫柳湘莲,也是世家子弟,只是父母去的早,无人管束,因此在江湖上混日子。有次珍大哥哥要试他,请了好些有功夫的人,结果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正如宝兄弟所说,柳兄的身手,虽不能在万人之中,取了葛尔丹的首级,但护送我和珍大哥哥,却是万无一失的,老太太只管安心在家等着,莫要为我们兄弟忧心。”贾琏也上前,同贾宝玉一起安慰老太太。

        “果真如此么?”贾母抚胸松了口气,既是宝玉也这么说,看来这柳湘莲果真有些能耐,听说他现下便在府上,正要让人去请来相见,就见林之孝家的进来说,索相府上来了人,请珍大爷和琏二爷过府一叙。

        贾珍和贾琏忙到了索相府上,跟着来人从府后的小门进去,道旁全种着桂花树,香气浓郁腻人,走了不多时,便到了一处花园,五颜六色的菊花开的正好,皆是不曾见过的名种,贾珍和贾琏见了,不由在心里暗暗称奇,一边跟着领路的两个清秀少年往前走,一边打量花圃里的菊花,见有几株开着碗大的花朵,花瓣重叠色分五彩。

        “这可是奇种了,不知唤什么名儿?”贾珍不由叹道,双色的菊花就不常见,更何况这浅紫淡粉,蓝绿银朱都在一朵花上。

        “这是波斯进上来的,我们也不知是什么名儿。”一个少年回头笑道,皇太子近来爱好西学,老爷便在府里养了不少洋人,这菊花便是他们种的,“老爷就在前面等着,两位大爷请过去吧。”

        贾琏往前看了过去,见是一汪湖水,青碧如玉,有一条青石栈道连着湖心亭,两位少年送到湖边,便站立不动,贾琏便跟着贾珍踏上栈道,见索额图在亭中坐着喝茶,有两个绝色丫头在跟前伺候,娇笑着请他们进去后,便轻移莲步款款退下。

        “快请坐,我们也算亲家,何必如此见外呢?”索额图笑眯眯放下茶杯,等贾珍和贾琏请安后,招手儿叫他们俩坐下。

        “索相面前,哪有我们兄弟的座位。”贾珍和贾琏躬身赔笑,哪里敢坐,见索额图言语亲热,再三相请,才不敢推辞,挨着椅子边坐在索相对面。

        “皇太子前日还说,贾答应温柔知礼,都是府上教导有方,等明春诞下阿哥,就要抬举你们家呢。”

        索额图笑吟吟道,他请太医看过了,说贾答应腹中的是个格格,殿下明春就能儿女双全了。

        贾珍和贾琏听了,忙又起来磕头谢恩。

        “亲戚人家,莫要外道了,你们兄弟年轻有为,正好能帮殿下做事。”索额图笑道,见贾珍兄弟俩面上满是惶恐不安,便知是他们想差了,“皇上御驾亲征,粮草最是紧要,你们都是家里管事的人,押运粮草,管账调度,是最妥帖不过的人。”

        索额图话音刚落,贾珍和贾琏便对视了一眼,各自松了口气,原先还当是上阵杀敌呢,若是监管粮草……倒是个肥差,既能趁机捞些油水,又不用和葛尔丹碰面,将来论功行赏时,皇上也不会忘了他们,两人想到这里,忙重又跪下,真心实意给索额图磕头。原来是有惊无险,枉自担忧了这许多时日。

        “只是老夫这里,有一件小事,要交予你们兄弟二人去办。”索额图给自己斟了一杯热茶,笑吟吟饮下道。

        “索相但请吩咐。”贾珍和贾琏齐声道。

        “这个你们先带着。”索额图从袖子里摸出半枚玉环,清透温润宝光盈盈,一眼便能看出是上好的玉石,只可惜从中间断了,边缘处参差不齐,贾珍和贾琏见了,在心里暗道可惜,这玉石若是完好无损,当掉后能得几千两银子,够两府一个月的花用了。

        只是索相送他们半块玉环作什么?贾珍和贾琏面面相觑,见索额图递过来,贾珍只得起身接过,一时不知是该推辞,还是该好奇,为什么索相只给半枚,这半枚玉环有何用意?

        “这玉环是信物,珍哥儿可要收好了。等你们到了草原上,便会有人来寻。”

        “不知要作什么?”贾珍心下一松,索相这么说,他便猜个八九不离十,想必有索相的心腹,要来粮草营多拿些吃穿用度。

        “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就知道了。”索额图笑而不答。

        “索相放心,这事包在我们弟兄身上。”贾琏看了贾珍一眼,珍大哥既然猜到了,何必还要这么问,到时替索相办好就行了。

        “老夫果然没看错,你们叔叔学问优长,又和苏州的林家是姻亲,听说林如海生前颇有名望,他的大舅子领了学差,苏州府必定士心归附,能为殿下择选不少良才。”

        索额图抚须笑道,贾琏听他这么说,便知二叔点了学差外放,也是索相暗中出力,忙又起身谢过。自从娘娘封妃后,这喜事便一件连着一件,二叔文名既著升官进爵,他和珍大哥又有军功傍身,等二妹妹再诞下皇子,往后两府可就如日中天了。

        “你们二叔是上了年纪的人,老夫想着倒不必嘱咐,你们到底年轻,所以才请来家里。到草原上后,若拿着半枚玉环的人来了,你们要先验能合上否,虽然此事机密,想来不会有人冒名顶替,但到底还是谨慎些好。”索额图见贾家两兄弟喜形于色,遂又笑吟吟嘱咐道。

        贾珍和贾琏谢过索相提点,见湖水朦胧,天色暗淡,岸边有人燃起了灯烛,不多时便飘了过来,是四个宫装打扮的绝色丫头,手里有提酒壶的,有捧食盒的,在亭中燃了灯烛布菜。

        “不急,既来了,用罢晚膳再走。”贾珍和贾琏起身告辞,却又被索额图留下吃饭。

        索额图是皇上最倚重的大臣,权倾一方威名赫赫,贾珍和贾琏原本心里惧怕,但见他如此平易近人,整个人笑吟吟的颇为温和,便也从善如流,只是不敢多吃,略用了几筷子,见索相停箸,便也跟着洗手,等伺候的侍女都走远了,索相却依旧不紧不慢,并没有送客的意思。

        “老夫知道你们管家理事,颇为心细能干,有了半枚玉环作信物,定不会认错人,只是他们要你作的事,定然不同寻常,你们兄弟可有这个胆子?”方才贾琏说包在他们身上,丝毫未曾犹豫,索额图便知这兄弟二人,怕是当成他要贪墨粮草,“若是来人让你们烧了粮草呢?”

        “索相这是玩笑话了,除非来的是蒙古人,要不然烧毁粮草作什么?”贾珍听了忙赔笑道。

        “老夫从不说玩笑话。”见索额图沉下了脸色,贾珍和贾琏均是脊背一寒。

        “如果来的就是蒙古人呢,你们做还是不做?”

        见索额图逼问,贾珍忙战战兢兢回道,“烧毁粮草可是重罪,皇上追究下来,我们兄弟的性命倒罢了,只怕连殿下和索相也要受连累。”

        这索相敢情是老糊涂了,皇上御驾亲征,他们兄弟俩跟着不说建功立业,去烧毁粮草作什么?到时皇上怪罪下来,不用说宁荣二府了,只怕往来姻亲都要株连,勾结外敌叛国谋逆,这可不止是砍头的大罪。

        “老夫自会保你们周全,再说皇上未必能活着回来。罢了,你们兄弟俩年轻,未必能做得了主,把这个匣子拿回去,就知道到时该怎么做了。”

        索额图起身送客,笑吟吟递过一个密封的匣子,贾珍和贾琏不敢打开,匆忙骑马回府后,请来了贾赦商议。

        “先打开瞧瞧。”贾赦听了后,也不知索额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指了匣子吩咐贾琏。

        贾琏上前打开了匣子,见里面满满当当堆放着不少折子,三个人略翻了翻后面如土色。

        “长安守备公子,金哥,这两个是什么人?”见一个折子是弹劾贾琏包揽词讼,逼死鸳鸯,贾珍忙拿了问他道。

        “委实不知,那时我正料理林姑父的丧事呢,怎么去长安县逼死什么鸳鸯?”贾琏连连摇头,只是折子后附着的,的确是他的名帖不假,书信的字迹他也熟悉,应是府里文书上的詹先生写就的,便让人去叫了他来,一问却是府里琏二奶奶打发他去的。

        贾赦摆摆手打发他出去,翻了下还有十几件包揽词讼的折子,一时怒不可遏,正要打贾琏一顿,再休了王熙凤那毒妇,便听贾珍道,“赦叔,石呆子是谁?怎么为几把扇子就死了呢?怎么还有平安州的事,咱们和他们不是早就不往来了么?”

        石呆子,平安州,贾赦听了后一怔,跌坐在椅子上半晌,将贾珍递过来的折子挨个看了,见他半辈子来,作过的那些缺德事,一件都没漏掉,有的连他都想不起来了。

        “盘剥重利?二婶子和凤丫头竟敢作下这种事,放贷盘剥,可是皇上最忌讳的。”贾珍手一抖,那折子便掉在了递上,贾琏木着脸弯腰捡起,见有万两之多。

        “珍哥儿,蓉儿媳妇到底是怎么死的?”

        贾珍翻看了半天,见弹劾自个儿的,无非就是诱聚世家子弟赌博,一些不关人命的小事,纵然是结党之罪,也并无真凭实据,正自庆幸时,听贾赦这么问,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怎么里面还有薛大呆子?”贾琏嘀咕了一句,见匣子里还有一大半没打开看,父亲便已背过气去了。他和贾珍大惊,一边掐人中,一边叫人请家里的大夫来,还不忘把匣子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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