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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 轻松得手 元婴投靠


  这几个字,比“介于生死虚实之间,妙用无穷”还难理解。看字面的意思,是只要依从它的想法,不管阴阳变化,都能够搞出类似天道一样的东西。可这个解释实在是有点唯心,也不知理解得对不对。

  照说移植这么珍贵的东西,不应该这么莽撞,什么方法都没搞明白,就去胡来。可灵儿说了,她觉得,移植了才好,不移植不好!移植到别的地方,不好,移植到定魂戒中,挺好!

  有这个理由就足够了。信灵儿,得永生啊!先天之灵预知祸福的能力,那可不是吹的!

  张行天念叨着这几个字,心里却有点想乐:“惟其所欲,看来不是要唯鸿蒙本草所欲,而是要唯先天之灵所欲啊!”

  过有余走开后,张行天迫不及待地弯下腰,将鸿蒙本草周围的石头清干净,将它完整地刨了出来。整棵鸿蒙本草,大约有两尺高下,上面半截是肥厚碧绿的叶片,有点象君子兰的叶片,不过是向四面长的,并且更厚更软,下面半截是白嫩无须的块茎,像是一根洗干净的莲藕。

  把鸿蒙本草捧在手中,张行天有点理解了所谓的“介于生死虚实之间”。那么大一棵植株,却毫无重量,手中的触感也很奇妙,如果不是握住时感到有阻力,竟然一点都没有滑腻、粗糙这些触觉,就好像手中没有东西一样。

  时间比较紧,张行天也顾不得仔细体验这种奇怪的感觉,赶紧一运真气,将鸿蒙本草送入了定魂戒中。让他高兴的是,搬动鸿蒙本草,与搬动别的东西并没什么两样。甚至神识探测上去时,给他的感觉也与探测其它的实物完全一样。最奇妙的是,鸿蒙本草一落到定魂戒中非石非沙非土非泥的地面上,就好像尖刀插到牛油上一样,自己就把根茎埋了进去,只剩下几片大叶子在外面微微颤动。

  张行天可是知道,那地面感觉好像虚不受力的,可即使以灵儿天眼的透视能力,都不能看透一毫。灵儿的透视能力,基本与透过的物品材质结实程度成反比,即使是金属,灵儿也可以看透三尺,可见这地面的结实程度了。

  张行天惊讶之余,再次把神识送过去细细体察了一下,竟然从鸿蒙本草那感受到了一种满足、欣喜的情绪。这棵鸿蒙本草,居然也如灵儿初开灵识时一般,萌生了最原始的意识。它的叶面抖动,不是被风刮的,定魂戒中连空气都没有,自然不会有风,而是在表达情绪的波动。

  张行天按捺住兴奋,很是利索地清理干净了现场。到过有余享受完蟠果再回来时,铸剑池中杂草丛生的乱石堆上,已经悄无声息地少了一株别人看不到仙草。最可恨的是,张行天连放入灵液池的那颗石头都收走了。因为他试了一下,在没有了鸿蒙本草后,即使收走了石头,灵气云团也还是在原地附近盘旋,并未发生大的移动。

  要说高阶修士,对仙草灵果之类的,确实抵御力差点,但象过有余这样的却也不多。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过有余本来就是一个饕餮之徒,极为讲究口腹之欲。不过随着修行境界的提升,普通的美食,是越来越难以引起他的兴趣了。可以他金丹三层的修为,在铸剑门中,真正的好东西,他又很少有机会品尝。

  今天张行天把蟠果拿出来,效果是出奇的好。不单当时把过有余遣开了,还明显让过有余产生了很强的亲近之意。要知道,那颗蟠果要去买的话,价值不会低于五十万灵石,相当于过有余一个月的月例了。

  过有余回来后,才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没话找话地和张行天套着近乎,不过他找的这个话题,确实让张行天觉得他情商差点:“小师叔,今天怎么想着拿蟠果当点心了?”

  “早上出门时,不小心拿错了。也是你有这个福分,要不我也舍不得就这么吃了。”

  孤绝子和仙灵儿在定魂戒中观察研究鸿蒙本草,张行天则在外面糊弄过有余。听着过有余词不达意的感激话,张行天胡扯几句后,又大模大样打坐一阵,便返回了茗潜峰。

  刚到茗潜潭前,就看见何芳俏生生地站在对茗楼前紧靠栈道的地方,正翘首而望呢!张行天一见,心里还嘀咕了一下:这个小丫头,这阵子个头见长啊,比我都要高出半头了!

  一见到张行天,何芳立刻迎上来禀告道:“峰主,有位风闻司的钟长老前来拜访,丁师弟正在楼里伺候着!”

  “哦,”张行天略一思索,便大约猜到了钟石山的来意,“我去见见他。”

  张行天想的是,估计钟石山看到了门派的公示,对自己由原来无可奈何的投靠变成了诚心诚意的投靠,眼下过来,当然是表忠心来了。修仙界中,这么有眼色的人可是不多见,能够放下*身段果断表态的更少。

  对茗楼中,丁家齐已经给钟石山奉上了茶。见张行天进来,钟石山连忙起身见礼。两人互相行礼毕,分宾主坐下。张行天便开口问道:“师兄今日来,不知有何指教?”

  钟石山道:“师弟客气了,愚兄又哪里指教得了师弟?只是今天收到点消息,虽不算什么大事,却是与师弟相关,因此特来告知一声。”

  张行天见钟石山嘴里说不算大事,同时却瞟了一眼一旁侍立的丁家齐和何芳,知道可能是有点不方便,便示意二人退下。

  钟石山此来,还真是搜集到了点新消息。

  张行天估计的没错,钟石山看了门派的公示后,心中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憋了多年本以为再无机会发泄的那口戾气终于吐了出去,而且发泄得酣畅淋漓痛快无比。被掌门的二徒弟暗中欺负了,这个仇要想报,可真是不容易。现在却看到在自己面前犹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般的耿孝和轰然倒塌,一下变成了“背师忘恩,暗算同门”的卑劣小人,并且被罚无期限禁闭,就差逐出门墙了。这个仇,可算是报得太彻底了!

  惊的则是,这个张行天,在掌门面前的面子未免太大了些。而且眼下掌门这两位亲传弟子之间,不说不死不休,但也是结下了深仇大恨。对于修士而言,最大的仇恨,不一定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什么的,而是破坏别人的修行。耿孝和被禁闭在灵绝之地,即使能够苟延残喘,修为却是休想寸进。这种仇恨,耿孝和当然是刻骨铭心。他毕竟是掌门的二徒弟,眼下被张行天占了上风,但是谁又说得准,他就一定没有翻身的机会呢?

  夹在这两人中间,想要保得自身平安,实在是一件有难度的事。耿孝和即使翻身,估计这两人也很可能是互相都奈何不了对方,到那时候,耿孝和拿钟石山出气就是当然的选择了。要不是钟石山提供的消息,张行天也找不到耿孝和头上不是?钟石山想明白后,更下定决心要紧紧团结在张行天周围,至少以后自己被耿孝和打击报复时,能够得到张行天的援手。

  要想张行天接纳自己,并在将来可能的冲突中为自己出头,那就必须表现出值得人家接纳和保护的价值。所以门派公示出来后,钟石山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亲自出马,牢牢地用神识锁住了郄奔龙等三人。

  郄奔龙等三人,问题查清楚后,被拘禁了一晚,第二天处罚结果一公示,就被释放出来了。公示上的处罚中,除了扣发月例之外,可没说还要禁闭他们。

  三人经此一吓,特别是三大化神修士集体审问的架势,都是惊魂未定。三人被审问时,也没人给他们仔细解释缘由,直到处罚意见定下来,才有一位刑律院执法堂慎刑房的金丹教习出面,向他们宣布了对他们的处罚原因和内容。当然,耿孝和被罚的真实原因和经过也不可能告诉他们。

  三人一听,就被误导了,以为只是因为刁难了茗潜峰的弟子,张行天出头后,掌门大怒,连耿孝和都被处理了,自己三人却并没有什么大过错。公示上说得很清楚,自己三人都只是受人挑唆而已!因此而分别被罚掉几年的月例,已经是不轻的处罚了。

  在铸剑门中,金丹以下的修士,主要的收入就是月例,门派的福利虽多,但那主要都是为元婴以上的长老提供的。特别是筑基修士,铸剑门给的月例尤为优厚,一旦被扣发,连维持日常的修行都有困难。别的筑基弟子都凭借着丰厚的月例,修为一日千里的,你却整天忙着挣灵石,那差距自然就拉开了。

  三人得出自己的结论后,还感到有些委屈:我们这也是受人蒙蔽啊,只不过为难了一下茗潜峰的普通弟子,就被扣掉几年的月例,这个处罚,是不是有点重?之所以处罚如此之重,看来还是张行天游说掌门的结果。这个张行天,做得有点过分耶!搞事的是耿孝和,你有意见,找耿孝和的麻烦就是了,干嘛还抓住我们不放?门派来调查的时候,我们可是都很配合的。

  三人一边嘀咕,一边找了僻静的地方,一起喝酒压惊。本来就有点情绪了,再加上酒劲上来,说话未免就失了分寸,逐渐地把对张行天的埋怨说了出来。他们哪里知道,自从他们从刑律院出来,钟石山的神识就没有离开过他们身上。

  这三人中,郄奔龙长期在止戈台管事,参与和见识的事情,就要远远超出沙育德叔侄,因此虽然也顺着他们的话说,但言语之中,还不算特别放肆。

  沙育德两人从入门之日起就在工具房厮混,手中有点小权力。来工具房办事的,多是练气弟子,要不也不会派到工具房领取工具什么的。即使是那些有名附峰中的练气弟子,为了事情办得顺利,到工具房时,也都比较客气。时日一长,就养成了沙育德二人的嚣张气焰。

  沙育德当年能不管不顾地为生天富出头,可见他的莽撞是有传统的。后来生天富找上沙育德,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傻大胆。要是别的弟子,听说要与掌门亲传弟子的人为难,恐怕早就躲得远远的去了。

  正因为这叔侄俩不知道天高地厚,借了点酒劲,又有郄奔龙在旁边附和,话赶话的,两人就开始叫嚣要在止戈台上给张行天一点教训,一边还很不见外地让郄奔龙再找熟人干预护法。

  郄奔龙听了,心中暗暗叫苦,他本就起了退缩的心思,只是刚从刑律院出来时,不好直接抛下沙育德二人。没想到这叔侄俩,灌了几口猫尿下去后,真的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了。沙育德二人不清楚,郄奔龙可是长期在刑律院的,对于公示中的春秋笔法,特别是对耿孝和的定性和处罚,他虽不能完全搞懂,却也知道,不是天大的事,掌门能够把自己的二徒弟给变相圈禁起来?

  这里面的水实在是太深!郄奔龙本不想参与这事,当日生天富找上门来,打着耿孝和的旗号,他也不敢拒绝。眼下耿孝和已经被圈起来了,自然可以先不惧他。现在势头不对,自己正愁躲不开,没准张行天还要秋后算账呢!这叔侄俩居然还要拉着自己一起往里跳,可不就是找死!

  这郄奔龙也非常人,居然灵机一动:我要找张行天认错,也没有个合适的由头,不如将这叔侄二人挑拨起来,我再去茗潜峰告密,虽然行事下作了些,但张行天看在我替他在止戈台上挽回了面子的情分上,没准就不会深究我的过错了!

  郄奔龙与沙育德叔侄,本来没有交情,要不是因为护法的事,彼此都还不认识呢!所以尽管大家刚刚一起经历过磨难,但郄奔龙算计起那两人来,却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在郄奔龙眼中,张行天虽然天才,但在止戈台上,肯定也不是自己和沙育德的对手。张行天的倚仗,无非是自己和沙育德不敢下死手就是了!况且张行天手头法器众多,总是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的。

  郄奔龙认为,张行天的这种估计,是立足在自己和沙育德不敢尽全力的前提下。如果真要拼命,一个练气弟子,怎么可能是筑基修士的对手?再好的法器,也要能够使用得动才好啊!所以自己打听清楚沙育德的打算后,到张行天那一告发,张行天肯定得重视!他可不知道,真上了止戈台,张行天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他的所谓情报,价值自然也就小多了。更何况他不告密,还有钟石山呢?

  打定了拿这叔侄俩垫脚的主意后,郄管事便由一开始有意无意的敷衍变成了隐隐的挑逗。沙育德和沙犹旺正在酒劲头上,自然是越说越生气,看那委屈劲,好像不是他们主动挑衅了张行天,倒像是张行天主动欺负了他们。要是不能在止戈台上把张行天打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简直就是缩头乌龟!

  意淫一阵后,三人又开始商量起如何使用法器、如何分工、如何虐待张行天等具体细节来,只是三人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的(郄奔龙自然是装的),还没弄出个子丑寅卯来,就趴的趴、躺的躺地睡着了。

  钟石山见三人睡着,不敢拖延,立刻就过来向张行天告密来了。

  张行天听完,禁不住冷笑了一声:正犹豫要不要杀人立威呢,没想到这三人还不知死活!不过钟石山不顾元婴长老的身份,颠颠地跑过来讨好自己,当然也免不了要笼络一番。

  依他前世的经验,要招揽小弟,无非是恩威并施而已。对钟石山,有了前面收拾耿孝和的事情作为震慑,立威就没有太大的必要。从钟石山的话语中,也能看出来他对自己的忌惮之意。这也是因为钟石山的眼界,比起郄奔龙来,又要高了不止一筹,从告示中看出的东西,自然比郄奔龙更深一层。

  要想施恩,首先就必须搞清楚小弟需要什么。套话的技巧,张行天还是不缺的,加上钟石山本起了全力投效的心思,因此不多时,张行天就搞明白了:这位钟长老,看起来对目前的位置似乎挺满意,不过那是以前迫于耿孝和的压力不敢冒头而伪装出来的清高模样,实际心里还是很有几分上进心的。

  现在就帮钟石山跑官,张行天自问还没有这么大本事。不过,他刚刚也算不大不小帮了苏千钧一个忙,并且在打击耿孝和的事情上,双方形成了高度的默契,就此讨要一个考功方面的照顾,应当是问题不大。况且他要照顾的人,正是打击耿孝和的关键人物:要不是钟石山发现了耿孝和的尾巴,这事没准就稀里糊涂过去了!就算论功行赏,苏千钧也需要表示点什么。做这些牵线搭桥敲边鼓的事,他前世可是经验丰富,眼下重操旧业,倒也是轻车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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