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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打脸的好戏


  嫁给傅肃之!

  冯蓉蓉的脑子彻底的乱了。

  这确实是她最终的目的,可被苏如宝轻飘飘的说出来,怎么听起来这么的不真实呢?

  但是万一,是真的呢······

  她几乎就有一种马上点头同意的冲动,但是在看见苏如宝唇边那缕淡淡的笑意的时候,脑子倏地又清醒了不少。

  吴家都还没有闹上门,这姓苏的贱人怎么会这么爽快就站到我这一边,她不会是在诈我吧?

  “苏小姐,我已经说过了,我对傅校尉绝无非分之想······”

  苏如宝依旧没有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再次打断了她。

  “哦,你也不愿意嫁给傅肃之,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阿梓,送这位冯姑娘出去吧。”

  阿梓答应一声,立即上前提着冯蓉蓉后领衣襟,把她硬生生的给拽了起来,没好气的哼道:“行了,哭哭啼啼的真是晦气,还不快滚!”

  冯蓉蓉有些傻眼。

  不是,我这戏没唱完呢,你怎么能说不让唱就不让唱呢?

  眼看着自己真的要被拖了出去,她生怕自己当真错过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忙慌不迭的朝苏如宝喊道:“苏小姐,我愿意,我愿意啊!”

  苏如宝抬手让阿梓暂时停下来,对着冯蓉蓉那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笑了笑。

  “你现在愿意了?可是我刚刚想起来,亲事也得两厢情愿啊,傅校尉不愿意,也是没法儿啊,你的忙看来我是帮不了,阿梓,送客。”

  不是吧,你玩我呢!

  冯蓉蓉又慌又气,若不是衣领还被阿梓揪在手里,她真的是想跳起来大骂一通。

  不过好歹她还记着自己当初冲动的教训,咬死了牙关,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能再犯蠢了!

  我吃的亏还不够多吗!

  吴家的人只怕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若是苏如宝不肯相帮,这场戏就闹不起来,傅肃之也就不会知道,自己八成就会被吴家直接麻袋一套,运到城外给无声无息的处理了吧?

  到时死无对证,吴家装作什么也不清楚,一问三不知,照样结亲嫁女儿。

  时间久了,只怕连傅肃之也要把她给忘了。

  那自己辛辛苦苦筹谋这么久,不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凭什么!

  阿梓见她半天不挪窝,不耐烦的揪着她的衣领就开始朝门外拖。

  衣领勒着脖子,让冯蓉蓉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脸色也红涨的不成样子。

  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让她想起了陈氏当初掐住她脖子时,那噩梦般的回忆。

  不,我不能死。

  我熬过了这么多磨难,怎么能就这么窝囊的给人害死!

  吴玉娇那贱人,还美滋滋的等着做她的新嫁娘呢,我岂能让她这般顺心如意!

  脑子的滚烫的热血一**的朝上涌,让冯蓉蓉的眼睛都几乎要烧红了。

  她终于把她原本打算压轴的底牌给用力的喊了出来。

  “傅校尉夺了我的清白之身,他不能不要我!”

  苏如宝的唇边浮现出笑意。

  终于说出来了啊。

  冯蓉蓉刚才跪在她的脚下,哭泣诉说的时候,她就敏锐的闻到了从冯蓉蓉身上传来的淡淡的一缕香味和药酒味儿。

  这香味儿极淡,淡的寻常人已经是根本闻不出来,不过,却逃不过苏如宝的鼻子。

  合欢。

  此香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催情所用,且廉价的很,随便一个路边卖香料的小店花上些许碎银子就能买的到。

  它初用时气味极浓烈熏人,从冯蓉蓉身上这已经淡的几乎不见的味道来看,应当是昨晚用的。

  光一味合欢,倒也扯不到傅肃之头上。

  可是那药酒的味道,却同昨晚在南四坊的傅肃之身上传来的,如出一辙。

  当然,这也只是苏如宝的猜测,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

  也许,一切都只是个巧合而已。

  毕竟合欢香随处可买,药酒也随处可买。

  但是冯蓉蓉太沉不住气,不过被几句话一逼,就慌的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难怪她这么有底气的跑上门来,敢直接挑唆着吴家同苏如宝闹起来,原来是藏了张王牌在这里。

  “傅校尉可是全京城有名的正气好男儿,你可别信口开河污蔑他啊。”苏如宝道。

  “我没有污蔑!”

  事到如今,冯蓉蓉想着自己的盘算反正已经被打乱了,不如就来个顺势而为,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算了!

  她捏着袖子擦着眼角的泪花,一副被逼的不得不说的样子。

  “昨天傅校尉深夜到我住处,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还带了酒坛,在我这里喝了许多酒,我怕他酒醉伤身,会出什么事,就留在他身边照顾,可谁知他后来喝醉了,拉着我的手不放,就,就······”

  说到这儿她把头勾的极低,声音也压的极低,似是极为羞耻难以启齿。

  “我,我并非是胡言乱语,昨晚染血的衣物都可以为证,还有,还有傅校尉身上隐秘处的胎记我也可以说的出来······”

  苏如宝挑了挑眉。

  昨晚,可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啊。

  傅肃之被楚轻尘的威慑所压,狼狈离开,对于一向以不畏权势的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

  可这份憋闷的心情又不能对家里的人说。

  所以,他就去拎着酒,去解语花儿一般的冯蓉蓉那里寻找安慰了么?

  可谁知,这朵解语花儿可正等着他来自投温柔陷阱呢。

  虽说冯蓉蓉是下药算计了他,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傅肃之,也并非就是清白无辜,一点儿责任没有。

  他脑袋虽木,可并非是个死人,难道冯蓉蓉的心思,他当真是一点儿也瞧不出?

  既是明知道这女子对自己有意,为什么还要深夜酒醉去找她?

  便是当真心中郁结难舒,也该去找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才对吧。

  从某种程度来说,可算的上是他给了冯蓉蓉机会。

  吴玉娇千挑万选的良人,没想到,也会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最喜欢犯的错。

  苏如宝突然想起楚轻尘来。

  他也是这“天底下所有男人”中的一员呢。

  没错,她现在是对他很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他。

  但是并不代表,她就会对他无条件的信任,更不会把自己所有的感情和喜怒哀乐都寄托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上辈子二叔的教训,她可一直都铭记在心。

  稀里糊涂的已经死了一回了,奇迹般的又重活一世,她不愿再重蹈覆辙,因为轻信,而再一次死的稀里糊涂。

  越是看起来完美无缺的事物或者人,就越危险。

  你可以欣赏,喜欢,同他柔情蜜意,巫山**,只要能让你开心愉悦,又何乐而不为。

  但是,如果你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的交付出去,那可是危险的很。

  就好比某一天,楚轻尘背叛或者离开,她可能会遗憾很久,但并不会因此觉得是晴天霹雳,从此萎靡不振,失魂落魄,葬送掉自己的生活。

  为个男人,不值得。

  不对,是为了任何人,都不值得。

  在这个世上,你最爱,最相信的,永远都只能是你自己。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真心受伤的几率,降到最低。

  不过,这也只是理想中的状态。

  毕竟人的心,哪是能这么好收放自如的?

  苏如宝已经觉得她对楚轻尘的感情,好像有些危险,有些快收不回来了。

  今天这事倒是给了她很好的警示,让她重新又绷紧了心弦。

  你看傅肃之当初,多么正气凛然,多么的光明磊落,连她看了,都觉得确实是个可以托付的好男人,所以才会鼓励吴玉娇去表明心迹。

  可现在呢?

  这才过了多久,就活生生的来打脸来了。

  看门的仆从又匆匆的过来禀报。

  “姑娘,中书令府上的吴夫人来了,带着一堆的婆子婢女,闹着要进来,说是要找什么人,您看?”

  果然来了!

  冯蓉蓉的眼睛里有亮光一闪而过,但很快就被她掩饰的很好,哭着向苏如宝磕头。

  “苏小姐,我说的都是实情,吴家是铁了心要我的命,求求您救救我吧!”

  苏如宝笑了笑。

  “好啊,我救你。”

  掩面哭泣的冯蓉蓉听到这句话,身子不由的颤了下,往上抬起了头。

  当真答应了?

  “阿梓,带她下去,洗把脸换件衣裳。”苏如宝的视线在冯蓉蓉涕泪横流的脸上打了个转儿,口气里带了些嫌弃。

  阿梓虽然不大明白留着冯蓉蓉是要干什么,但姑娘的决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照做就是了。

  冯蓉蓉被阿梓扯住胳膊带走的时候,还在朝着苏如宝千恩万谢,感激涕零,不过在转身苏如宝再也看不到她脸上神情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往上勾起了嘴角。

  事情,倒是比自己想象中,更为顺利啊······

  吴夫人进门时,也不知是真动怒还是为了给自己壮声势,后头跟着一大群的婆子婢女,浩浩荡荡的簇拥着她,直往正厅上走。

  苏如宝在上首悠闲的坐着,瞧她进来,也不起身见礼,只微微点了下头,笑了笑。

  “吴夫人来了,怎么也不让人来提前说一声儿,我好提前迎接啊。”

  这敷衍的话听的吴夫人只想翻白眼。

  迎接?

  呸!

  瞧见我一个长辈来了,你还大摇大摆的坐着不动弹,这就是你的礼数?

  这小贱人,就是惯常会做戏!

  她沉着脸,在左手边的椅子上坐了,瞟了一眼苏如宝,冷声开口。

  “苏小姐不必客气了,我今儿来了,也不为别的,只想来请教一下苏小姐,我家玉娇待你如何?”

  “挺好的。”苏如宝倒是很诚恳的点头,“吴小姐送我的礼物,都快堆满我家的库房了,吴夫人就别嫌她对我哪儿有不周到的地方了,何须亲自上门来道歉呢,我是那般小气的人吗?”

  吴夫人真是想一巴掌打到她的脸上去。

  你看我像是来登门道歉的样子吗?!

  避重就轻的胡言乱语,以为我会就这样被你带到沟里去吗!

  “苏小姐不用跟我兜圈子,咱们两家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吧。”

  吴夫人冷笑着朝苏如宝看过去。

  “你府上的一个小贱人,勾搭玉娇的未婚夫,眉来眼去的在暗地里厮混了许久,难道你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不成?”

  苏如宝一双杏仁眼睛微微睁大,似是有些吃惊的样子。

  “有这样的事?夫人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你别管。”

  吴夫人冷着脸道:“若是你还对玉娇有一丝的愧疚之心,就把这个小贱人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毕竟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我们吴家会丢脸不说,对苏小姐的名声,也是有很大的影响吧!”

  她这话说的颇硬气,很有一种得理不饶人的气势,似乎想一下子就压的苏如宝抬不起头。

  苏如宝却依旧是笑的软绵绵的。

  “是吗?你们吴家的脸,不是早就被你丢干净了么?”

  吴夫人乍一听这娇软软带着笑意的声音,还差点没反应过来是在骂她,身后的管事妈妈皱眉咳嗽了一声,顿时让她醒过神来。

  这贱人!

  事到如今,还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我!

  我看在岭南王的面子上对你客气几分,你就真把自己当凤凰了不成?

  呸!

  你不过是个飞上枝头的野鸡罢了!

  “苏如宝,你也太放肆了些!”她拍了桌子怒道:“我是二品诰命夫人,又是你的长辈,你便是不懂尊卑,也该明白些道理规矩,你父母没教过你吗?!”

  管事妈妈故意俯身小声提醒道:“夫人,您忘了,苏小姐从小就没有父母教养呢。”

  虽说是“小声”,可坐在上首的苏如宝还是能清清楚楚的听的见的。

  吴夫人又冷笑了声。

  “是了,我倒是忘了,这丧母长女,本就是没人管教,自然也不懂什么礼义廉耻,忠孝节义的!”

  苏如宝神情平静的看着她,不急不闹也不发火。

  “那我也要请教吴夫人了,你指派府上的大公子吴枫买凶杀人,然后用钱收买我舅舅舅母去衙门诬告我为真凶,想让我受上一场牢狱之灾,这般的草菅人命,栽赃嫁祸,就是你口中的礼义廉耻,忠孝节义了吗?传出去,不但你颜面扫地,连宫里的淑妃娘娘,名声也会被你连累影响的吧?”

  吴无人一开始所表现出来的强硬顿时有些支离破碎,脸色也有些白。

  吴枫所谋划的事,本以为是十拿九稳,可谁成想一个晚上的功夫,事情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

  本来收了钱铁了心要告苏如宝的周氏,竟然大清早的就去衙门撤告,顺带着,还把吴枫给供出来了。

  更要命的是,衙门里竟一点儿余地也不给吴家留,更不给什么通融说情的机会,直接上门来,把吴枫给抓走了。

  要知道,今儿正好是傅家来下聘礼的日子,当着那么些客人的面,真是叫吴家的脸都给丢尽了。

  这消息若是传回傅家去,纵使是吴家过后能洗脱吴枫的罪名,也终究会让傅家越发的看轻吴家的。

  有个买凶杀人嫌疑的庶兄,连带着吴玉娇的教养人品都会被人质疑,进了傅家的门后,哪会得到婆家的看重和喜欢呢?

  吴夫人越想越憋屈,也越想越生气。

  吴枫哪有那胆子买凶杀人?明明他是听说了有这桩命案后才想出了让苏如宝的舅母来告状的计策,怎么能什么都往吴家头上赖?

  这一切,都怪那个苏如宝!

  肯定是她动了什么手脚,让她舅母翻供,又通过楚阎王的关系,让衙门把罪名都落实到吴枫的身上,想来打吴家的脸呢!

  这个猜想,在听到管事妈妈来向她禀告傅肃之在外头养了个狐狸精,而这个狐狸精还进了苏宅的门后,更是让她深信不疑。

  没错,这一切都是苏如宝设的陷阱,捣的鬼,就等着我朝里头跳呢!

  这个厚颜无耻,心如蛇蝎的贱人!

  浓浓的怒火让她再也顾全不了什么所谓的“大局”,带着人就气势汹汹的来苏宅讨说法了。

  不过可惜的是,苏如宝一句话,就如同一盆冷水,对着她当头浇了下来。

  她信吴枫没有买凶杀人,可京城里头的人不会信啊。

  吴枫一个庶子,素来为人谦逊低调,名声也好,为什么会去对付无冤无仇的苏如宝?当然是受了她这个嫡母的教唆指使啊!

  毕竟当初吴家逼婚苏如宝,又在赌坊抓了苏如宝的表哥和舅父,同苏家结怨的事,不少人都是知道的,流言大街小巷传的都是。

  尽管后来因为吴玉娇同苏如宝的交好,这些流言渐渐平息下去了,可现在因为吴枫的被抓,流言肯定会变本加厉的卷土重来。

  她受些议论没什么,可若是因此闹的大了,惊动了皇帝,不是连累了淑妃和安王的名声吗?

  自家老爷早就严词叮嘱过她,眼下是安王争太子位的险要时刻,让她收敛些,不要去招惹苏如宝。

  可她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不仅惹出这么大的事来,还兴师动众的上门来闹。

  吴老爷今早被皇帝召进宫去了,还不知道此事,若是回来知道了······

  吴夫人这会子想的越来越明白,脑子也越来越清醒,心更是越来越凉。

  “苏小姐,这,这大概是个误会······”她哑着声音艰难的说道:“我也是听信了别人的谣言,一时冲昏了头,才跑到这儿来,那勾引人的小贱人肯定不会是苏小姐府上的,我,我这就到别处找去······”

  想走?

  哪有那么容易呢。

  苏如宝又笑了笑,带着一丝并不掩饰的嘲讽。

  “吴夫人且慢,你所听说的,并不是谣言,那名女子,此时的确就在我的家中。”

  我当然知道不是谣言,管事妈妈亲眼看见那狐狸精跑进苏宅的门,还能有假不成,我这么说,不过是找个台阶下而已,你当真要这么不依不饶,咄咄逼人吗?

  吴夫人心里很憋屈,憋屈的她几乎发疯,可她想清楚了后果,又不敢真的发疯,只得忍着一口老血,嘶哑着说道:“苏小姐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倒是奇了。”苏如宝抬眸扫了她一眼,语气虽娇软,却暗含锋锐。

  “夫人你不管不顾的冲到我家里来,张口就教训我没有规矩,不懂廉耻,还想诬陷那与傅校尉勾搭的女子是我指使的人,我倒想问问夫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为什么就要这样不依不饶的攀咬在我身上,不过就是为了当初逼婚不成,还是为了之后不得不委曲求全来给我送礼?你自己想想,无论是逼婚还是送礼,不都是你自己的主意吗?与我何干?”

  “既是你自己决定忍了这口窝囊气,为了奉承楚王爷而讨好我,那就该好好演好你的戏才是,至少不该在我的靠山还没倒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在暗地里使绊子谋害我。”

  “如今的这一切,不过是你自作自受,你自己犯蠢丢脸,还要怪别人没乖乖的让你算计,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别人的头上,你不但蠢,还自私刻薄以极!吴玉娇有你这样的母亲,才是真正的倒了血霉!”

  这一字字一句句,犹如一道道耳光,毫不留情的打在了吴夫人的脸上。

  她额头上满是细汗,脸色青白,手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门上的仆从再次过来禀报。

  “姑娘,傅校尉来了,说有急事要见您。”

  苏如宝笑一笑,看着神色僵硬的吴夫人,轻轻的拍了拍手。

  “好啊,人都到齐了,夫人且安心坐着,瞧瞧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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