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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Chapter118


当晚的多伦多场次真可谓是名场面频出,本就是公开恋情后的首次露面,不知多少人盯着这场演出会。倒也不是怀着恶劣的心思希望看到她状态失常,他们单纯就是为了看热闹。

        而那场演出会,简直无比贴合他们想要八卦的想法。林逾静的粉丝质量如此高的吗?随便抓一个上来都能飙高音,还长得这么标致。看着伊丽丝那张可爱漂亮的脸,无数人都母爱泛滥了。

        最令人激动的是,她妈妈可太懂他们蠢蠢欲动的心了!光林逾静听到那句话的反应,都能供大家美滋滋讨论一整天。

        【我就隐隐有预感到,今天的演唱会绝对要搞事!】

        【还得是歪果仁猛啊,渔都被吓傻了,瞧她那疯狂动脑筋的样子哈哈哈哈哈】

        【渔:哦,这是可以说的吗】

        【现在粉丝的门槛都这么高的吗?那个小女孩一听就是专业的】

        【卧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么快又被我吃上糖了】

        【嗑syxd可真是三生有幸,麻麻再也不愁我捡垃圾了】

        【现场粉丝的反应也是够搞笑的,怎么都在起哄啊,难道我渔真的沦落到没有一个男友粉的地步了吗】

        【妈耶,林逾静的开麦也太牛逼了,视频里的氛围超震撼,起鸡皮疙瘩了都】

        【有生之年一定要去看渔的演唱会!呜呜呜呜羡慕死我了,枫叶国人偷我人生】

        【不然怎么叫铁肺呢,她连唱带跳两小时都不带大喘气的!】

        【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渔这场异常卖力,但是效果出奇的好,这场真的能够封神了!】

        【同感,就是那种全身心沉浸其中的酣畅淋漓的感觉,观众也超给力,燃到炸裂】

        【去过渔演唱会的我,永远为她爆灯一百遍!真的非常值得去!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感受到那种震撼】

        【我也有幸去看过纽约场,渔的表现力绝了,整个就是巨星气场,我全程就是热泪盈眶、心潮澎湃,打鸡血一样激动到不行】

        每场演唱会落幕,粉丝后记就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冒出。里头总会提及现场效果有多震撼人心,就算不是粉丝,看完这两个小时的表演,也很难不陷入林逾静的魅力当中。

        国内粉丝则着重点出,她还在现场唱了中文歌,听到不同肤色的外国人一齐跟唱中文,那感觉别说有多神奇,多舒爽了。

        此类帖子越多,以及现场的演唱视频传播得越广,有关她演唱会的讨论度就滚得越高,热度差点盖过她与李冬赫的恋情。

        有这些自来水粉丝,也就是免费水军的猛烈宣传,林逾静世巡的门票极度紧俏,一直处于一票难求的艰难处境。

        时间步入十月份,历经大半年,林逾静的首次世界巡回演唱会,在悉尼完美落下帷幕。在场场爆满的盛况下,她起码可以拿到超两亿美元的税前票房,这可真是太恐怖了。

        要知道由于疫情,她还没有把巡演开到大陆,其他国家的某些城市也临时取消了场次。

        而这足以让她荣登今年福布斯全球100名人榜上的前列。累死累活大半年,就能赚到可以保证她下半生吃穿不愁的报酬,林逾静突然觉得,自己就算忙到猝死也不亏。

        看到这个离谱的数字,别说唯粉了,连cp粉都难得有一瞬间沉默。

        ……怎么有种李楷灿傍上大款的诡异错觉。

        今年毫无悬念是她出道以来的事业巅峰之年,带有她名字的报道,无论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在各大网站从年初席卷到年末。

        即使年中曝光了恋情,但该火的林逾静,照样还是火了。

        回到首尔,等待着她的是长达两个月的休假。赚了钱有底气就是不一样,车玟开玩笑说,自己走在公司里都感觉飘飘然的,浑身神清气爽。

        林逾静哑然失笑,感觉她颇有几分类似“母凭子贵”的神气。

        临到年尾,sm与flix联合推出了林逾静职业生涯的首部纪录片。这部直击幕后的影片,将为大家揭秘《girlhood》的创作过程,更让人感兴趣的是,其中还有人们非常好奇的,以前当练习生的小lynne的训练经历。

        纪录片分为上中下三部,时间线拉得极为漫长。视频里含有她的初次选秀,练习生活碎片,筹备出道的日子,两次出席格莱美,二专诞生的始末,以及世巡台前幕后的全纪录。

        近乎囊括了她目前为止的半个人生。观众能够通过这几个小时,触及到她未显露于人前的另一面,体味到属于她的喜怒哀乐、咸淡冷暖。

        全方位,深层次地重新认识到,林逾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在这种真实,又不失人情味的视角下,所展现出来的林逾静的人生片段,粉丝看了都五味杂陈,感慨万千。

        更不说与她关系匪浅的人,看了之后,只觉诸般感触,如虚虚一团的云雾,扑面而来。

        【一】

        第一次见她,是在一堂普普通通的公开课上。

        一切都按我想象中的流程顺利进行,学生们正襟危坐,教室后端的老师和校领导一派严肃,就当我以为,人生的首堂公开课将会这样圆满落幕,她出现了。

        其实这位女生早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坐在教室中央靠前的位置,一进门率先可以看到。铃声未敲响之前,一屋子十岁出头的小孩仍嬉笑着闹作一团,有违职业道德地说一句,那吵得让人心烦。我捧着教案匆匆而入,正巧与抬起头的她对视一眼。

        她很瘦,四肢如竹竿,安静,脸上有着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常见的婴儿肥,却浮现出一种难以解释的淡漠。

        美丽,这个虚幻又难以界定的词,确实可以大大方方地放到她身上来形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亦不能免俗。班上的人皆道她唱歌好听,我顺从民意点了她出来给同学们做个示范。形象好,不露怯,的确是个很好的表率,我当时如此想着。

        后来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昳丽出凡的皮囊是对她最表层的认知。听了她的歌声,无人能掩盖住眼中的惊艳,唯有我,醉酒般如痴如醉。

        此后余下的半堂课,我仿佛羽化飞升的仙子,脚踏祥云飞腾良久,体内盈满飘飘然然荡在半空中,没落到实处的狂喜。

        下了课,我特意让她留下,面容竭力亲和,问她的名字。她的平静掺杂了一点不安,缓缓回道:“林逾静。”

        悬吊着的心,终于落地。老天爷总归是仁慈的,不忍让我的生活悉数被不如意所侵蚀,在这偏僻破败的小镇,居然被我歪打正着遇见了她——一颗险些蒙尘埋没的灿星明珠。

        我开始迸发出此生最强烈的兴致,每日孜孜不倦地传授给她专业的乐理知识。

        我虽人生未过半,也自觉承认在音乐领域上毫无建树,好为人师不至于,但对于音乐的虔诚与热情应是少有人及。

        而她在这方面毫不输我,甚至可以说略胜一筹,求知若渴,久旱逢甘霖的枯树般,拼了命地大口大口汲取养分。

        自幼生长在群山乡野间的孩子,好像有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抓住一丝一缕能够窥见世界的机遇,就会无暇他顾,潜心诚意地不断往上攀爬,仿佛那是出于本能。

        关于她的家庭,出于体恤关切学生的目的,我也曾问过她的班主任。那时的语文教研组组长还未退休,不是很苍老,皱着眉间看他,用不苟言笑的面容说出令人怜惜的话。

        “我不太清楚,只听闻她是重组家庭,父亲与继母常年外出务工,她在家里跟着爷爷一起生活。家境么……普普通通吧。”

        可能发觉了我神色不对,她又说:“这很正常,我们这大半学生都是留守儿童。”

        大城市来的嘛,不愁吃喝被家里呵护着长大,多少有点不知人间疾苦。碰上这种事情,总会生出一些在这里不必要的廉价怜悯。我似乎能听到她在心里这般嘀咕。

        她的天资极佳,令我艳羡不已。我们以类似师徒的关系相处许久,我不知道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毕竟我能教她的已然所剩无几,但这些都不重要。

        如果可以,我愿榨干自己毕生所学,全然奉献与她。对一位非亲非故的孩子这么做,听起来实然荒诞,可我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一定要让她被更多的人看到,这仿佛是我肩负的隐秘使命。

        在她身上,我窥见了未来的命数,若不这么做,我的下半生一定会被遗憾的阴霾笼罩,难以挣脱。就像我为了另一个她,来到这片贫瘠落伍的土壤,一样都是无法放下的,一样都是逃不开的命运。

        不久后,我带她回到家乡。这个抚育我长大的繁华魔都,有着难以形容的魔力。

        命运的齿轮在它的推动下,对上了残缺的另一半,我似乎听到不知名远方传来啪嗒一响,命定的璀璨前程,终于得以不疾不徐地向她驶来。

        原本意在为她寻师,所以在搭上飞往异国的航班时,我有点恍惚。人生必然的轨迹一旦开启运转,往后所有,无论起或落都像大师的执笔挥墨,行云流水。

        她头一次坐飞机,想着给她日后留个纪念,我拿相机给她录了视频。

        机身隆隆驶过跑道,开始爬升。我感受着愈加强烈的推背感,看到镜头下的她,穿着前两天买的蓝裙子,侧过脸目不转睛盯着窗外,神情隐隐雀跃又忐忑。

        像是第一次启程去春游的小朋友,她眉眼间的不安和期盼,很招人喜欢。

        我问:“感想如何?”

        她笑了,腼腆内敛的,雪白的牙齿露出来一点点,“好好玩,外面的云更像棉花糖了。”

        只有这种时刻,她才会像一个真正的十三岁的孩子,有着残存的天真童趣,并非早慧早熟的小大人。类似的视频我还留有很多,这些回忆她必定难以忘怀,对我来说也是弥足珍贵。

        我分门别类整理好,当作珍宝收藏至今,直到前段时间公司的人联系到我,征得同意,全部揽走了这些快要落灰的回忆。

        后来如他们所说,我如愿地在纪录片里看到了它们。不多,就其中的几个片段被放进了正片,但对我这个记录者而言,在她功成名就之后,还能为她的事业做些什么,已然足矣。

        如今的我,早已结束了父母眼中的“叛逆期”,回到生我养我的故里。

        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差距,似乎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我还是没能打动心中的那个她,心灰意冷地离开永河镇,按照父母的期愿,不再随心所欲,找了份体面的工作。平静地迎接每个人都会面临的冰冷现实。

        以往每次回国她都会来拜访我,最近两年回不来,我们工作都忙碌,与她的联系就愈发疏少了。但是每逢节日还是会互相赠送祝福。

        昔日亲近的师生渐渐疏远,我没有感到失落,这是世间在正常不过的事。

        人生这趟开往坟墓的列车,我和她能有幸共同走过一程,仅这段经历,我们之间将永远存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联系。

        我始终记挂着她,出的新歌都会及时去听,有关她的新闻和消息也经常留意。那天看到堪称轰动的热搜,心里还莫名升起一股欣慰。小姑娘长大了,到了交男朋友的年纪。

        她的男朋友,我是认得的,印象中还在她的朋友圈见过。于是在微信上顺口开玩笑,说她眼光不错,对象长得挺帅的。

        说完,又觉唐突。可她随后的话,打消了我的顾虑。她说,江老师,我跟他讲了你夸他长得好看,他还害羞了。

        这么些年,她倒是开朗不少。我忍俊不禁,不由得带了点长辈的语气,说,那你再跟他讲,对你好点,要是敢欺负你,我虽然离得远,但还是能替你讨回公道的。

        她回了句,放心吧老师,我现在很好,很幸福。

        我放下心来。很幸福,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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